夜里,郊外。
古直披星戴月,扬鞭策马,追赶嬴政。
次日。
正路上行驶的禁军停下。
前方一马探风尘仆仆奔来:“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
马探翻身下马:“吕相八百里加急!”
王翦接过,呈于车轿内嬴政。
嬴政勃然大怒,瞬息便又平复下来。
王翦:“大王,发生了何事?脸色如此难看。”
嬴政:“这是仲父的加急文书,告诫寡人勿要回咸阳。韩,赵,魏,楚,燕五国联军,以楚将庞暖为统帅,领军八十万,分别从秦国边境东,北,南三方向发动袭击。盟军数量庞大,以碾压式陆续侵占我国领地。仲父推测,以现在形式来看,盟军五个月内便能攻到函谷关,直逼咸阳!”
这时,古直纵马奔来:“大王!大王!”
禁军将古直拦下。
古直朝里大喊:“大王,快回雍城吧,如今只有你能救东家了,东家正被樊於期逼婚呢!”
三日后。
樊於期的接亲队伍已至香料酒家门口,周围居民百人围上看热闹。
樊於期骑着高头大马在香料酒家门口。
迎亲乐队十余众,皆笑容堆脸,吹奏得锣鼓喧天。
此时。
香料酒家外一媒婆接出红布盖头的新娘,随后一队侍卫抬出五个彩礼大木箱。
樊於期招呼媒婆过来,高兴之极:“媒婆,你是怎么搞定她的?”
媒婆自卖自夸:“再铁的娘子,只要遇到我,她就得服软!自我做媒婆以来,就没有我办不成的亲事!”
媒婆:“不过,都尉今儿娶的娘子可是性格贞烈呀!不过,还请都尉放宽心,事都帮你办的妥妥的!”
樊於期仍有疑惑:“我说,你不会是弄错人了吧?!”
媒婆:“都尉尽管放一百个心!相信我!准没弄错!”
迎亲队伍将新人接至都尉府,樊於期牵着新娘入殿中。
司仪主持:“一拜天地!”
樊於期与盖头新娘跪拜。
司仪主持:“二拜高堂!”
新人再拜。
殿中前来道贺官员豪绅百千余,拍手称快:“好!”
另一处,媒婆指使人将一彩礼大木箱抬进新房:“快!快!小心点!”
媒婆像盗贼眼神关上门,命令里头人:“打开!”
彩礼大木箱被打开,下人将捆绑住双手双脚,嘴口被堵,全身汗湿的巴清抬到了床上,再用床被盖覆。
殿中。
司仪主持:“夫妻交拜!”
新人对拜!
司仪主持:“送入洞房!”
樊於期带着盖头新娘去往新房,欲闹洞房的人全被媒婆挡下。
樊於期小心翼翼地将盖头新娘牵入房中,关上门。
樊於期欣喜道:“清,想不到你会如此爽快的与我成亲,看来这几天你都想明白了。大王和你注定是没有结果的,更别说一起白头偕老,甚至一个妃子的名份大王都给不了你。只有我一心一意对你好,不嫌弃你是个寡妇!你一个女流在益阳管理这么大一个丹砂产业,想必受尽官吏和强盗的勒索,不用怕,从现在起,你是我夫人,我是你相公,我来保护你!”
“咚咚。”敲门声。
樊於期不耐烦:“是谁?”
媒婆在外:“是我!”
樊於期:“你来做什么?”
媒婆开门而进,掀去新娘红盖头,露出一个陌生面孔。
樊於期大为恼怒:“她是谁?我的清呢?好个媒婆!你敢戏弄于本都尉,我看你头上的脑袋是长的多余了!”
媒婆欢快地奔向床,掀开床被:“都尉,你的清在这!”
樊於期见着五花大绑的巴清格外愤怒:“媒婆!你。。。”
媒婆笑道:“都尉,我这都是为都尉好!在外人看来,这盖头新娘,和都尉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新娘就是巴清!夫妻对拜送入洞房的更是巴清,都尉为什么非要和我在这犯糊涂呢?!”
樊於期怒消大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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