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捏着拳头,脚底速度猛猛加快。
能谈成的话那可是3块钱的酬劳,这是今年最大的一笔,无论如何都要试试。
镇上旅舍。
一个穿着蓝色中山装,四十来岁模样秃顶中年人惊的站起身:“老疤,你哪听来的消息?”
“吴叔,说来也巧,我刚到十字路口无意间听到,有个打猎队打到两只大狍子,正在西市出售呢。
我寻思着一来一回浪费时间,万一被别人买走就不好了,所以我先来旅舍……”
“没事,没事,这事就得这样干。
上一次去迟了,被人抢走了,走走走,老疤你去骑自行车,咱去西市。”
吴保国听到两只狍子,立马坐不住了,把车钥匙给刀疤。
趁着刀疤离开,他从箱子里翻出钱袋,藏在上衣的暗兜里。
刀疤骑着自行车,吴保国坐在后面。
从镇中心到西边涝池,骑自行车十来分钟就到了。
看到涝池旁坐着的几个村民,吴保国激动的要跳车,刀疤连忙拦住,“吴叔,不是他几个,不是他几个,说是在土地庙竞拍呢,还得两分钟。”
“贼,骑快些,咱一定要买下!都半个月没拿回去好东西了,再没收获,你吴叔我就要被抽陀螺了。”
吴保国一激动,说出了真话。
“哈哈,吴叔你放心,待会看看是那个打猎队,熟人的话交给我就完事了。”
刀疤打着哈哈,陈泽看到转角的自行车,是老疤,当即把狍子从随身空间取出来。
摸着手感还软和,甚至有点温热,说明仓库有保鲜功能。
他赶着骡子,朝两人靠过去。
刀疤骑着自行车,率先看到陈泽,朝他使了个眼色,惊喜的走过来发烟:“这不是老冯家女婿陈泽嘛,怎么,又打到猎物了?”
“呵,又是你,老疤你可别祸害我了,上次兔子坑了好几分钱!”
陈泽和刀疤老搭档了,立马顺着他的意思,苛刻的说。
“哪里话,这黑市上交易,价格都有浮动的,差个三五分很正常。”
刀疤解释的靠过来,看到架子车里的狍子,好家伙又肥又大。
“啧啧啧~,你们打猎队赚翻了啊!吴叔,你来看看,满意的话我们再谈。”
吴保国见两人认识,顿时放心不少。
他先整体打量,皮毛完整。
翻个身看看,肉身是软的,咯吱窝还有余温,是刚打的。
总共两个弹孔,枪法非常好。
“啧,年轻人,我是二九八八饭店的负责人吴保国。”
“陈泽。”
吴保国见对方没很冷淡,更多的是和刀疤交流。
想来也是,猎人嘛,就是靠这个赚钱的,巴结你有什么用?
“这两只多少斤?”
“115,想买的话,自备秤杆,低于115我不卖。”
陈泽决绝的说着,一副铿锵做派。
“呵~,陈泽你放心,我的胳膊就是秤,这么些年还没失手过。”吴保国自信的说着。
他在食堂干了二十多年,干的都是称斤过量的事。
说着将袍子前蹄,后蹄分别并在一起,鼓劲提起来。
“母的60斤。”
“公的56斤,总共116斤,小陈,你看有出入吗?”
吴保国拍拍土,转过头自信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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