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下朝,皇帝的旨意也落到了东昌侯府。
东昌侯跪着听完内官的宣旨,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连忙拉着内官的衣袖,口不择言道:
“内官是否宣错了旨意?我这里是东昌侯府。”
内官扫开胳膊上的手,看了东昌侯一眼后,说道:
“侯爷,就是你东昌侯府,最近半年还请小心些吧。”
说完,内官将旨意塞到东昌侯手里,背着手就出了朱红大门。
大门外,已经站满了禁卫看守。
内官看着东昌侯府的牌匾,呸了一声后,便出声对禁卫提醒道:
“都仔细着些,别让人坏了陛下的英明。”
禁卫立马低头抱拳道:
“内官,我等必定尽心尽力。”
听到这里,内官满意的“嗯”了一声,随后就快步朝皇城回去。
只不过走到半途,他却停步,拐入一条巷口。
等再出来,笑容满面间,袖子中还多了一袋散碎银子。
与内官的开心不同,东昌侯肺都快气炸了。
他瘫在椅子上,被婢女不间断地抚着胸口,嘴里呼着:
“哎呦……”
然而,不一会的功夫,又有另两道“哎哟”声从府外传来。
东昌侯正在气头上,听到有人学他,立马推开婢女,就要去打人。
只是一出门,他就看到自己的大郎二郎一屁股血,被人抬着过来,苍白的嘴上有气无力地喊道:
“哎呦……”
东昌侯目眦欲裂,抓住随行的人,就吼道:
“这怎么回事?谁干的?”
而这一动,让他的二郎却是惨叫连连,只剩他的大郎惨然道:
“父亲,你怎么好端端地惹上英国公家了?可把儿子们给害惨了!”
听大儿子这么一说,东昌侯瞋目切齿,不由怒火攻心,颤抖着手指着大儿子:
“你你,你们……”
话没说完,一口老血便喷出数米之远。
一下子,整个东昌侯府乱作一团。
老管家也没精力再派人去寻帮手,只能吃着哑巴亏,先消停下来。
很快,东昌侯府的事就传的很广,勋贵圈子里都看着热闹。
而秦骧之名,也是第一次传到这群人耳中。
不少人都先后打听起秦骧的消息。
湘王回府后,湘王的小儿子刘呈玉便拦路问道:
“父王,听闻英国公新收了一位小徒弟,你见过否?”
湘王瞪了自己这只爱舞枪弄棒的儿子一眼,不耐烦道:
“快快让路。”
刘呈玉不敢顶撞父王,让开了路,可却一直跟在他身后。
湘王走了两步,回头望着小儿子,烦道:
“你没事就去读一读兵书,不然就去耍你的烧火棍,跟在脚后干嘛?”
刘呈玉嘿嘿一笑,然后说道:
“孩儿这不是等父王给我解答嘛?”
湘王叹了口气,想他一世英名,生的儿子却这般没心眼,也不知是不是上半辈子杀伐太重。
看着小儿子猴急样,他只留下一句话便快步走开。
“人家秦骧可比你厉害多了,只可惜不是为父的徒弟啊!”
刘呈玉看着父王的背影,口中反复念叨着这句话,眸子里格外亮堂。
走回练武场,他拿起长枪,抖了几下枪花,猛地一枪捅穿草人,嘴角勾起。
“我倒要看看比我厉害的家伙,能有什么本事。”
秦骧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正埋头苦练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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