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3区的一间小酒馆里。

林连生左手搂着小姐,右手攥着酒瓶,双脚搭在桌子上,向着酒保吼道:“再给我来一打啤酒,要一区的好酒,我喝别的咳嗽。”

“哟,这林公子是发财了啊,又从哪个女人手里撬到的钱啊?”旁边有熟人打探道。

“从那头老母猪那撬到的。”林连生笑着摇晃着手里的啤酒瓶,将身旁的小姐搂得更紧了,“我林连生这辈子就是享福的命,那黄脸婆生的那个黄毛丫头还挺能挣钱,我只要一敲门啊,那钱就是刷刷的来。”

几个戴着口罩的黑衣人走进了酒馆。

他们进门之后环顾四周,发现林连生后直奔他而去。

林连生见几个大汉直奔他而来心里也是一阵发毛,连忙叫道:“老板,老板,有人要来闹事。”

“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的地盘犯事。”老板带着两个小弟从吧台后走了出来。

黑衣人对他们熟视无睹,径直朝着林连生走去。

老板挺着个大肚子挡在黑衣人面前,“这是我的大客户,你们想干什么?”

一名黑衣人上前,一记左摆拳让老板陷入了婴儿般的睡眠,之后几脚将老板的小弟踹回吧台。

林连生见势不妙撒腿就想跑,但由于喝了太多酒,他的腿就跟灌了铅一样,没跑两步就撞到了隔壁桌子。

客人们见势不妙早已四散而逃,只留下一个空酒杯在原地打转。

黑衣人上前,一脚踹向他的膝盖内侧,林连生左腿猛地跪在地上。

另一名黑衣人拎起他的衣领,二话不说,沙包大的拳头便一拳接一拳地落在他的脸上。

他不紧不慢地一拳接一拳打着,记不清打了多少拳之后,林连生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一名黑衣人打了桶酒浇在他的脸上,林连生慢慢恢复了意识。

“你记住,如果再敢骚扰那对母女,下一次。”黑衣人抽出腰间的匕首放在他的脖子上,“你明白了吗?”

林连生点头如捣蒜。

黑衣人随后给他的肚子又来了一下,林连生身体瞬间便软了下去,像只虾米一样缩在了地上。

几名黑衣人推门走了出去,过了没多久,林连生跌跌撞撞地起身,推开酒馆大门走到街上。

此刻他的内心满是疯狂与怨恨。

那两个臭婊子竟敢找人做这种事,我一定要。

我一定要。

我一定要。

带着心中疯狂的怨恨,林连生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运河边。

河上坐落着一座高架桥,林连生双手插兜走过高架桥的阴影。

一个背着渔具的男人迎面走了过来。

林连生抬头打量了对方几眼,又看到了他身后的渔具,心想又是一个钓鱼佬,来这鱼少得可怜的运河找什么不痛快。

擦肩而过的一刹那,背着渔具的男人突然伸出右手,猛地按住林连生的头,之后将他整个头颅浸在河水中。

一股水流猛地呛进他的肺里,林连生拼命挣扎,他手脚并用,用尽全身力气捶打着对方,但渔具男的手如同钢钳般纹丝不动。

林连生的反抗越来越微弱。

过了几分钟,渔具男松开手,将几个酒瓶扔在附近,随后将林连生的尸体摆成一个面部朝下的姿势,稍微清理了一下现场后便离开了。

休假的日子很快结束,猎人班的众人陆续回到了军部猎人楼。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以往的状态,每天训练着各种战斗技能,淬炼着自己的体魄与精神。

一天中午,大家正围坐在一楼大客厅的沙发上吃饭。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