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不可能!”
“怎么会?”
“怪不得!”
这太难以置信了!
拓跋连山,绝代宗师!天地英雄!
拓跋宗当代宗主,擎天柱!
耀眼如繁星、威武如天神般的那个男人。
竟然,可能已经死了!
天真的要塌了!
要知道,拓跋连山宗主可是拓跋宗里,唯一能够对抗天人高手莫东篱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能被宗门内外普遍接受、无可争议的领袖。
其余不管是其亲弟拓跋横山,还是亲女拓跋若等皆威望不足,根本没有办法顺畅调度各方力量。
别的不说,没了拓跋连山,他们这些附庸兵压根不会那么服帖,莫东篱要是真的来了,别说作战抵抗,不立马哗变就算是对得起他们拓跋氏了。
程二郎惊的一下子跳将起来,死死盯着宫装女子平静的脸庞,抽搐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接着便一下子跌坐回座位上。
杨姓老者平复了会情绪,与宫装女子对视一眼,语气宛如报丧一般:
“其一,五日前拓跋连山宗主亲弟拓跋横山,其女拓跋若连夜赶赴半石山前线,至今未归,这极不正常。
拓跋横山是宗师高手,平日坐镇永安城统帅后备队,震慑内外预防不测。
拓跋若总管宗门内务,交通各方势力,筹备粮草兵甲物资。
两人位置紧要,日理万机,可以说丝毫难以擅离,但现在却同时离开,除非……”
“除非,除非前线半石山那里发生了什么大事,而且是天大的大事,需要他们两个同时出现才能稳住局面!”程二郎咬牙冷哼。
杨姓老者点点头!继续言道:
“其二,多日来前线大营再无伤兵回送休养。如果说战况激烈,暂时无力组织人手护送倒也说得过去,可怪就怪在竟然连通信往来都中断了。
战事如此焦灼,连常规军情都接收不到,这太诡异了,太难以理解了。
我们这些人派往前线的信使消息全无,不可能都遭遇了敌情意外,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拓跋氏扣押了。
拓跋宗一定是在全力封锁隐瞒什么消息,而且是极为重大的消息,一旦走漏便会石破天惊,令人心动荡,甚至会使局势天翻地覆。
所以一定要尽力隐瞒住!”
老者越说越来越流畅,嘴角竟然还带着一丝笑意。
“其三,一直在城中镇守府当差、颇以消息灵通著称的沈百通,昨日私下里向我透露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拓跋宗竟然任命余大人为北营统帅,单独统领附庸兵御敌。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拓跋宗对我们一直是既用也防,只把附庸兵分散编入拓跋宗本部军中,历来没有单独领兵的可能,最起码这几十年从没有过。
要知道,北路军防线地理位置极为重要,天宇军若突破此处,便可攻破囚龙关后直插后方的定远城,这是连不懂兵事的妇孺都知道的事。
嘿嘿,定远城要是丢了,一朝不慎拓跋氏举宗精锐便要尽墨于此了,那这个传承千年的名门望族怕是要……”
听到此处,反应再慢的人也开始回过味来,前线一定出了大事,天塌的大事。
拓跋宗将附庸兵单独编列,放在战况并不激烈的北营对敌,这太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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