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要继续说下去,维克托队长就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原因也无外乎其他的,就是说道不那么太能说的了,就算是他平常不忌惮言词,但是这毕竟是在外面,能够不乱讲还是不乱讲的为好。
当然李有良也没有那么有兴趣听就是了,他本人再清楚不过了,有些事情不该知道就不要知道,要不然反倒是对自己危险,也就没有生起打听的意思和想法。
“咳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要和局长汇报一下,好有个准备……”
轻咳了一下后,维克托就又拿出自己教徽,这次他也没有避嫌就直接打算当着李有良的面汇报了,只不过这次传讯术等了好一会儿那边也没有接受,维克托就这么看着圣徽这次沟通失败了。
看着这接通不了的圣徽,维克托大冬天的额头都要等冒虚汗了,急的那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这局长哪儿是一直有空接你传讯的。”
“这……这怎么办,怎么办对,对了!我留个讯,先留个讯。”
于是,维克托立刻拿着教徽诉说了起来,把李有良提的教法委要害他们相关的论调大概说了一遍,虽然并不是一字不差,但李有良听着基本也是他说的意思,并没有篡改变味。
看来对方还是比较相信李有良的,这里面当然也少不了那位治安局局长话的作用了。
在这么留存下来汇报后,维克托也是松了口气,这样之后他局长空下来,第一时间应该就能看到他留下的短讯了,不过看到李有良没有什么动作,他便有些疑惑地问了起来。
“欸李组长,你不和上面……”
虽然他没有说完,但李有良很清楚这什么意思,很容易的就敷衍了过去。
“有没有可能就是知道了我才会来这。”
“也是,也是……”
被白了一眼后,维克托点了点头,不过他此刻还是比较急的样子,还没等李有良说什么就又接着闻起来,给人一种毛毛躁躁的感觉。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毕竟这个情况在他看来他是最危险最无辜的那个,进步没进步多少,很可能还要又背一大锅,而这大锅要是砸下来那可就不是免职那么简单的了。
“那现在我们怎么整,局长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才能下指示,这期间……”
“很简单,把现在这些东西给叫停,直接紧急叫停了,生不出事儿就不会有事。”
李有良也没有废话,直接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不过维克托听了却露出了十分难办的表情,双腿就这么陷着一动不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黏在了地板上。
“这,这不好办吧,这奥斯丁会和罗德岛修会这要是停下来那么他们不就……”
“那和咱们有什么关系,你要想进步这种事儿爆出来大,还是死人加进步的事情爆出来大。你不会现在还抱着能不东窗事发的侥幸心吧?虽然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你敢赌吗?”
“可,你不懂这个李组长,我这现在一根筋两头堵,我这个……唉——”
维克托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现在两难了,要是不管这事儿的话之后爆出来,作为维护治安安全的现场人员他要背大锅,但是如果直接叫停了,那么他这边给兄弟们进步了的进步空间又会让他很难办,弄的有些里外不是人了。
“……行,这样吧,你要是下不了决心那就再等等。你总有同事还在市里的吧,打听打听闵彩儿在干什么,或者说这儿的事有没有被检举被捅上去。”
“额,好,这个好。”
如果闵彩儿已经去捅这事儿了,那就是要最好最坏的打算了,到时候维克托自然也就没有能够寄希望于无事发生的想法了,毕竟都闹出去,肯定也就只能动手了。
不过李有良还是格外警告了一下。
“但你要想清楚,有些事情做晚了和做早了处理是不一样的,这事儿不只是和你有关系,我这边也是,所以咱俩谁也别和谁玩心思,成吗?”
“成,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考虑的李组长。”
维克托连连点头,不过他这一口一个李组长反倒是叫的李有良有些不太习惯了,走前他还是继续和维克托补充了一句。
“对了别叫组长了,叫我有良或者还是李执事就好了,现在也不是正经工作的时候。”
“哦哦,好的懂了李执事,欸李执事你这是要去哪儿?”
还没说完,维克托就看到李有良转头打算走了,于是连忙招呼询问起来。
“还能去哪儿,办事去啊?难道我一直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和你一样看情况?我肯定到处跑跑,之后估计还要回所里一趟。”
翻了个白眼,李有良甩下这话就走了,最后给维克托上了波压力,这维克托能尽早让卫兵们叫停这事儿是最好的。
不过说实话,叫停了其实影响也没有那么大,只要这件事情开始调查,李有良到时候肯定是会被拉扯出来的,并且李有良怕的不是处罚背锅什么的,而是自己给那位教法高官官出主意的事情要是被暴露出来可就麻烦大发了。
实际上是没有人罩着李有良的,那个教法高官官要是是在试探,那可就把李有良给试出来了,维克托这一手仅仅只是侃侃能够保住下线而已,保证不会闹成全国性的大事件导致辛苦更恶劣,把范围局限在沙隆或者七省内。
而另一边,早就出发的闵彩儿也早就到了自己要去的地方,只不过她没有那么急,而是从容不迫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自己要去的地方。
沙隆市检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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