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尔闻言,意味深长的看向陈飞。
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他知道陈飞的性子,一向是横冲直撞不管不顾的,便也不好出言相劝,只能柔声说道(纯纯i人);
“虽然不知道你想用什么办法说服耐格里那个老顽固,但总之保持小心。真要遇到危险,不要慌,直接报出我们圣托马斯修道院的名字,我一定会向院长求情,一起来救你的。
修道院是你永远的家。”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您先好好休息吧,舟车劳顿了这么久,明天还得赶路呢。”
夜深了,房间内只剩下烛火在轻轻跳动。
孟德尔却依然坐在桌前,开始翻阅他的笔记,准备着回到布尔诺后的研究工作。
他知道,这次的慕尼黑之行虽然受挫,但科学的道路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无论遇到多大的阻力,他都不会轻易放弃。
而虽然不知道陈飞想干什么,但他一定是为了自己的事情继续去尝试,自己又怎么能辜负陈飞的心意,如今能做的只有好好准备实验结论,争取不出一点纰漏。
陈飞则躺在床上,脑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明天,等送走孟德尔,就去维也纳的市场看看。
窗外,慕尼黑的街道在夜色中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微弱的月光洒在地面上,为这座城市披上一层银色的薄纱。
两人的心中虽然各自有着重重的思虑,但他们都知道,前方的路途或许艰难,但只要坚持下去,终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一日。
第二天清早,慕尼黑笼罩在一层薄薄的晨雾中,空气中夹杂着清新的泥土气息。阳光微弱,但足以让人感受到新一天的到来,恰如他们的研究一样。
陈飞和孟德尔在旅馆门前道别,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一些早起的工人匆匆走过。
孟德尔背着一个简单的行囊,目光温和地看向陈飞:“陈飞,尽管我不知道你留在这里的确切原因,但我相信你自有安排。
回到布尔诺后,我会继续整理实验的资料和数据,好好准备学会演讲。你也争取早日回来,我还有些细节要与你探讨。”
陈飞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孟德尔先生,您放心,我会尽快处理完这里的事情,然后赶回布尔诺。
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耐格里固然让人沮丧,但他只不过是和我们的理论有利益冲突罢了,您的研究一定会在学会上大放异彩。”
孟德尔拍了拍陈飞的肩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舍和鼓励:“你也是,陈飞。若是没有你,或许我早就放弃了。
若你遇到任何麻烦,记得先报出修道院的名号,然后找机会向我们求助。”
两人相互道别后,孟德尔迈步走向火车站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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