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两句你就急,难怪成不了大事。”
黑漆漆的长剑,从剑鞘到剑身都是黑色的,不知道这把剑的锻造师傅是不是对黑色的玩意情有独钟。
“救命!萧萧!好妹妹!救救我……”贪婪的女人被苏杜掐住喉咙,高高举起,感觉马上就要窒息而死。
“小胳膊小腿的,力气这么大?”瞿溪吐槽的话刚说完,一旁的萧然就冲了上去,使劲扒拉苏杜的手,想要把萧苣救下来。
“救……救我……”
萧苣说话已经很模糊了,口中不断冒出白沫。
一旁的萧然使劲扒拉,看似瘦弱的苏杜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甚至还有功夫一脚把萧然踢开。
就连土基都有些不解的问道:“你不救她们?”。
“我又不是执法堂的人,有什么义务救她们?”
瞿溪轻蔑一笑,随后剑指土基道:“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你!都给我上!弄死他!”
一群傻不拉几的‘人’,甚至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和被催眠不久的苏杜相比,这些家伙几乎就是行尸走肉,一个个瘦骨如柴,简直就是移动的骨架标本!
瞿溪摇了摇头,持剑的手随便一挥便将一个骷髅砍成两半,一边敷衍的应付这些拉胯的东西,一边嘲讽土基:“不是,我跑这么远过来,你就拿门口的野草招待客人啊?”。
“哦,不好意思,忘了你这么肥,连门口都爬不过去。”
“可恶!”
土基被激恼,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那两条许久都没有活动过的腿又怎么能支持这将近一块巨石一样的身躯呢?
光是站起来,就已经是双腿的极限,没一会又重重的坐到地上。这一下就如同一场小范围地颤,刚站起来的萧然差点又摔倒,就连瞿溪都有些惊讶。
“我嘞个列祖列宗,你怎么养这么肥的呀?那母猪白吃白喝几年都没有你这么夸张吧?”
土基用力咬着嘴唇,之前的从容已经荡然无存,现在只想要立马冲到瞿溪面前,一巴掌将其打死。
“能不能起来,嘿,你小弟都被我砍完了。”
瞿溪抠了抠鼻子,弹出一颗鼻屎随风飘扬,也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瞿溪脚下,一堆尸体躺在地上,还好不是什么不死不灭的吊炸天骷髅,就是被催眠的要死不活的活死人罢了,普通的肉体,又怎么能扛得住锋利的刀剑。
瞿溪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萧苣和那一次次被推开但不放弃的萧然,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过去。
“该说你们感情好呢?还是说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唉,人啊,真的是一种很复杂的生物。”
剑光残影落下,苏杜的双手和萧然一起掉落在地上,剧烈的疼痛感让催眠程度不深的苏杜清醒了过来。
“啊啊啊啊!”
苏杜跪在地上,手臂处鲜血至流,惨叫片刻后便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如此心狠手辣…你究竟是谁!!”
土基终于感到害怕了,四肢并用疯狂挪动着身躯退后,瞿溪只是把剑上的血在苏杜的衣服上擦了擦,面无表情的说道:“在座的各位都不是什么好人,包括我。”。
“就你这点本事,能骗来的蠢货,活着出去也是祸害。能不能活下来,看他们本事咯!”
瞿溪浅浅微笑,看向一脸恐慌的土基。
“至于你,不用跑,我会走。”
土基也是拼了,反正横竖都是一死,眼看着瞿溪一步步逼近,双手用力撑墙,发动了死亡翻滚。
“呀啊!”
一个无法形容的抽象肉球翻滚着呼啸而来,瞿溪本打算直接几步登墙从空中躲过,可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看了一眼后面的几人。
“啧!真麻烦!”
一手拎一个,肩上再抗一个,原本紧紧握着的剑都插回剑鞘里,在胳肢窝里夹着。
死亡超级大肉球就在身后,土基抱着要死一起死的心态想要拉着瞿溪同归于尽,瞿溪可不会如他所愿。
带着三个人的重量,不说普通人,即便是大力士,跑上几步也得气喘吁吁。
瞿溪却表现的很是轻松,甚至和土基拉开了些许距离,毕竟能轻松砍断骨头的人又能弱到哪去呢?
“哦?”
跑着跑着,瞿溪突然停了下来,洞穴不大,又不可能一直跑下去。
土基可不管原因,也管不了,那身体翻滚起来就不是想停就停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拜拜咯~”
轻轻的一句话,却像是阎王的请帖,土基只感觉心瞬间凉了半截,而翻滚的身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瞿溪就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土基,而那硕大的脂肪肉球被一根拔地而起的地刺贯穿,大量的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淌,就像是喷泉一样。
“我说过,不能让你妈把你认出来,你还记得吗?”瞿溪把三人放下,重新拔出剑来。
土基张开嘴还想说些什么,瞿溪干净利落的挥剑,一颗圆鼓鼓的脑袋就这么水灵灵的滚到了地上。
“这么蠢的家伙,居然在这里还能发展起这种邪教……”瞿溪看着死翘翘的土基,内心却感到一阵不安。
这件事快点没有这么简单,土基的能力和本事不对等,身后必定还有更深的阴谋。
“有意思,没想到这若寒城真是卧虎藏龙。”
“那个……”一道极小的声音在瞿溪旁边响起,是唯一还清醒着目睹一切的萧然。
“你姐姐或许没有大碍,早点去医院看看。”
萧然松了口气,之前萧苣的话虽然萧然基本都没有照做,但其实是非常在乎这个‘姐姐’的,毕竟这是萧然为数不多的亲人了。
一把冰冷的剑却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萧然脖子旁,瞿溪平淡的说道:“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记住了吗?”。
“嗯嗯!”萧然疯狂点头,生怕慢一秒就会人头落地。
瞿溪扒下苏杜的上衣,擦了擦剑,那洁白的衣服已经变得血淋淋的,但瞿溪也没有其他的布料,只能用这个来给苏杜包扎伤口。
剩下两女的,土基那衣服一股味,用了感觉会加重伤势,总不可能扒自己的衣服吧?反正那白衣上面大部分都是苏杜自己的血,怕什么。
“乓!”
就在瞿溪全神贯注给苏杜包扎蝴蝶结的时候,土基的眼球猛的一颤,那死透了的脑袋缓缓吐出一个不规则多边形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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