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郤昱给我打电话,说海南出事了。那个时候我们三个忙着帮卫观海搬家,我本来不想去海南处理的,但是郤昱却说两三句话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他说我们一定要去一次。
我转念一想这样还能免除劳役,也没什么不好的,再说我们也很久没有去过海南了,于是和卫观海商量了一下,我本以为卫观海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三个免费劳动力,没想到他答应地非常干脆,于是我们三个收拾好行李就出发了。
我们到的时候没看出别墅出什么事了,但是郤昱却说等会儿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于是我们就在大厅坐着喝茶。
没出一个小时就有人来敲门,郤昱很快就去开门了,门一打开我就看见门外站了几个人,他们脸上的表情非常嚣张,一度让我认为这是他们家。
他们进来的时候估计没想到屋里还有人,我看见他们愣了一下,然后迟疑着坐到了桌子边上。我马上就知道,这几个人是郤昱说的麻烦。
“我们叫你们坐下了吗?”钟鱼率先发难,很不满地看着那几个人,“你们还挺自来熟啊。”
那几个人明显愣住了,我知道郤昱的处事风格一向比较温和,虽然有能力保证自己不吃亏,但是面对一些人的时候会占不到优势从而一直纠缠,比如现在。
“有事吗?”我问他们,看了看郤昱,示意他上楼去。
郤昱冲我点点头离开了,那几个人看见郤昱要走,有一个有点着急了,抬手指着郤昱说:“哎,别走啊,把事情说清楚啊。”
他的手都快伸我脸上了,我知道他们就是觉得郤昱比我们三个好说话,想把他留下当成事情的转机,但是我怎么可能给他们这个机会。
我一把打下他的手,说:“别狗叫,他又不是这里管事的。”
那个人吃痛,我用的力气不算小,他的手背马上就红了,他瞪着我说:“你?你说了能算?”
“比你能算话。”钟鱼冷眼看着他,“什么事,说吧。”
他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但是和郤昱跟我说的不一样,我看了看钟鱼,钟鱼冷笑一声,说:“你丫是不是当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人愣了一下,没想到钟鱼会这么说,我看着玻璃杯里的茶叶,说:“是你们先强卖的吧?我小弟说他就是指了指你的鱼,你就摔死在他面前了,要他买单,是吗?”
那个人愣住,钟鱼继续说:“他没给,然后你们就追到这里来了,听说你们说在这里建房子违法?”
趁那几个人说不出话来,我继续说:“我们有买地的文件,要给你们看看吗?”
“那又怎么样?你们的房子占地太大了,要给我们交钱。”那个人只是愣了一下,马上就恢复了豪横的态度,看着我们,一脸不屑,“外地人吧?想在这里好好的,不出点钱是不可能的,我以为你那个小弟挺上道,没想到给他台阶他不下啊。”
我忍不住笑了笑,看向卫见山,说:“你有钱吗?”
卫见山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钟鱼一只手搭在卫见山的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对面三个人,说:“这位,是我们这边管钱的,他都没有钱,我们就更不可能有了,所以懂我的意思了吗?”
我满脸笑意地看着他们三个,钟鱼的意思我明白,因为卫见山看起来很不好惹,所以卫见山需要充当一个淡定的黑老大角色,我和钟鱼就负责一唱一和。
“不懂。”对方非常嚣张,拍着桌子冲我们叫,“现在,把钱拿出来,要么把房子空出来。”
我一下就有点生气了,别墅是我们修的,地也是我们的,这些人仗着自己地头蛇的身份想管我要钱,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看起来你们也不懂顺着台阶下这个道理啊?”我的声音冷下来,喝了一口茶,水有点凉了,茶喝起来有点苦。
那个人突然冲我比了个中指,我杯子还没放下,卫见山已经捏住他的手指用力一掰了,我只听见一声惨叫声,那个人就已经疼得缩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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