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海南没几天,我总觉得嘴里不舒服,牙龈总是在发炎,钟鱼说我可能是智齿发炎,于是就约了一个号,趁着有时间去医院检查了一下。
拍了片子看过以后,我有点愣住了,我的智齿虽然都没有长出来,但是都在发炎,甚至还有一颗智齿是完全横着长的。
我看着片子陷入了沉默,钟鱼在和医生商量处理这个孽畜的方法,卫见山在我后面和我一起看片子,他说:“没想到你的牙还挺特别的。”
“你能看见我现在有多悲伤吗?”我说。
卫见山就轻笑两声,走到了钟鱼身边,听钟鱼他们的讨论。我把片子拍了照发在群里,很快就收到了施干的嘲笑,他说:“这么反人类的牙你也长出来了?”
“还没有长出来。”我回到,“只是发炎。”
施干回了我一个咧嘴笑,说:“加油。”
我看着这个笑,就觉得非常讽刺,忍不住把手机熄屏了,凑到钟鱼他们后面,没想到我刚坐下,就听见那个医生说:“这个手术啊,建议全麻,然后你看这里,因为这个牙根长得也很特别,所以还是有一定危险的。”
“什么危险?”钟鱼看着那个医生,“会面瘫吗?”
我一下心就提起来了,这还是我今年第一次面对事情的时候这么紧张,卫见山看了看我,拍了拍我的肩。
“不会,只是可能会伤到神经,就是他以后这大半年可能会觉得嘴里一直麻麻的。”医生摇了摇头。
“不会面瘫就好。”钟鱼松了口气。
我在后面打了他一下,说:“嘴麻也不行啊,你麻大半年你能受得了?”
于是钟鱼就正色道:“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手术都是有风险的。”那个医生解释道,“当然,你们也可以不取根,如果它自己被吸收了,就不用承担这样的风险了。”
钟鱼就扭头来看我,其实他根本不用问我就知道我会选哪个,于是他对那个医生说:“我们不取根,先拔这一颗。现在能做吗?”
“能。”医生点点头。
我愣了一下,那个医生开了药,卫见山下去缴费,拿着麻药和止疼药上来以后,钟鱼按照医生的话给我吃了一个止疼药,然后就拉着我跟着医生走,我挣扎了一下,说:“你们不给我一点准备的时间吗?”
“拔个牙准备什么?”钟鱼和卫见山把我按在椅子上,我看见那个医生熟练地戴上手套,然后叫来了一个助手,对钟鱼他们说:“家属在外面等。”
钟鱼和卫见山拍了拍我的手,出去了,医生看了我一眼,说:“放轻松。”
我心想我以为就是来看个牙,也没想到今天就拔,但是我还是听医生的张开了嘴。
那个医生看着那个助手,说:“你看好了,我打麻药的时候是扎的哪里。”
我愣了一下,心想着这是拿我当示范对象呢?那个医生一边扎针一边和那个助理说着一些我听不太懂的专业名词,我已经能感觉到针扎进去了,但是那个医生顿了一下,说:“扎错了,重新来。”
我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后面打麻药、拔牙,医生非常熟练,那个助手一直拿着一个吸血的管子帮忙吸血,自从打了麻药以后我就没什么感觉,麻药分成两份,拔完以后他把剩下的麻药打给我,然后缝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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