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姐姐……咱们怎么办啊……”

沈熙宜并不理会,径直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玉镯。玉镯已经出现了轻微的裂纹,但沈熙宜还是用手帕擦去血迹,重新戴回到了自己手上。

然后,她走到李清芷身边,向她轻声耳语道,“按我接下来说的做。”

李清芷颤抖着,害怕地点了点头。

……

夜深了,众人各回各房休息安定,唯独郭嘉言迟迟未等到同伴。她原想禀告教引嬷嬷,但储秀宫已落了锁,她出不去,便只好焦急地坐了一整晚。

第二天一早,她立马就向嬷嬷汇报了此事。

“什么?”主管的赵嬷嬷一惊,但还是迅速镇定下来,细细地问了一番昨日的情况。

“昨天下午戌时,我等用完晚膳,就在储秀宫里休息,但文茵她为之前的事难过,想独自出去走走,便离我而去了,一直到了深夜,她都没有回来……”

赵嬷嬷深吸一口气,知道大事不妙,便吩咐身边的下级道,“小红,你去将此事禀告皇后娘娘;小安子,你去告诉储秀宫的守卫,从现在开始,不许轻易放人出去,尤其是储秀宫的秀女们;今日教学人员,务必将秀女们牢牢看住,不能走漏了任何风声;其他的人,都跟着我搜查储秀宫。”

宫人们纷纷行礼,开始行动。

一整个早上,在弥漫着紧张的氛围中,赵嬷嬷带人亲自搜查了一整个储秀宫,但最终无果。

秀女们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也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在教引嬷嬷面前,她们看到自己房间被搜,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然而等到嬷嬷们走后,秀女们才开始窃窃私语。

“对了,秦秀女去哪里了?咱们今天还没看见她呢?”人群中有秀女疑惑道。

“是啊,该不会此事和她有关吧……”一语激起千层浪,一下子,秀女们就开始议论秦文茵。

陶婉然静静地听着,她瞅了瞅面无血色的李清芷,想到昨夜她回房时的魂不守舍,就知道此事必然与她有关。

但就凭她的蠢笨和欺软怕硬,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还没被发现,定然是有人在身后教她做事。

陶婉然看向镇定自若的沈熙宜,轻声道,“姐姐,你说这秦秀女会在哪呢?”

沈熙宜瞟了她一眼,冷笑道“秦秀女在哪,我如何会知晓呢?既然储秀宫找不到她,想必她定是在外面了。”

陶婉然了然于心,“姐姐说的是,说不定秦秀女是又偷偷跑去荷花池了呢。”

李清芷僵硬地笑了笑,衣袖内,将那带血的手帕攥得更紧了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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