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手伊言和他的两个手下听见身后的斥责声,都若无其事。
原来,对于身后的人和事,一切尽在他们掌握之中。
他们一从郑家峪山洞穿行出来,就知道身后有几个人。而且,从那些人的呼吸声中,判断那几个人有几分气血。
柴草堆里是两个人,是两个少气没力的两个人。
就这样两个人在他们的心底下,就像两只蚂蚁。
谁又会把区区三两只视作威胁呢?
何况,伊言堂他们三个人,又是和千军万马厮杀过又不损毫发的绝顶高手呢?
所以那两个人对遮天手他们而言,就是空气。
喝斥之声来自山洞左侧的一个柴草垛里。
一个声音嚷过了,又有一个声附和着叫:
“对对对,跑到这里还敢瞎吵吵,我也看他们是屎克螂要饭――找屎(死)的。不知道这里的把关将军是老子吗?”
两个臭虫蚂蚁一的样东西敢自称老子,首先惹恼了无形刀李学。他根不屑回头一顾就低沉的喝道:
“两个拱柴堆睡草窝的蠢猪,给我滚出来。”
柴草堆里的两个人,听到语言的回击。其中一人就尖叫起来:
“哟嗬!老二,外面来的是蝇子他儿――不怕(屎)事的。起来,起来,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天下双鼠的厉害。”
“那、那必须的。不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的手段,他们就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这一次不把他们打得鼻口淌血、满地找牙,就有损咱们天下双鼠的威名。”
一唱一和中,草堆里窸窸窣窣声中,钻出两个麻杆一样儿的两个人,还迷迷糊糊揉着眼。
他们是睡意醒忪呢!
但是,还没有等他们完全睁开眼,马上有人给他们来提振精神了。
那时无形刀李学形一晃,只听“啪啪”两声响,还揉迷糊眼的两人即时不约而同捂了嘴脸“哎哟”大叫着蹲下了身去。
因为他们挨的这两巴掌实在狠,脑瓜“嗡嗡”地响,耳闷眼花也算了,就是太痛,痛得不能站住地。
他们蹲在地上,感觉到捂着嘴脸的手掌中一股温热的流液浸手心,拿开手一看又同时大叫“血”。
这就是他们刚刚喊叫的“鼻口淌血”,还是哗哗地直淌。
只不过鼻口淌血的是他们自己,而且痛得站不起身子来。李学“得手不饶人”,尽出讥讽之语:
“哼哼!夯货,你们可认得那是什么血?猪血还是鼠血?我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但可以让你们身上多几个窟窿眼”,也可以满地找牙。”
“啊啊啊……”
天下双鼠”痛地只顾叫,哪里还会回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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