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上限……

没有哪个男人不幻想自个能拥有超强的力量,超凡的体魄,陈景云并不例外。

他表示很期待。

……

“大云,昨天运气不错啊,打了七十多斤鱼,还抓了两只野鸭子。”

“大云可以,下午两个小时,就搞那么大收获。”

“大云昨下午爽死了吧。”

码头上,有不少渔民准备开工。

大家纷纷开口,语气中透着羡慕,却没人询问陈景云在哪里搞的。

不问人家渔点,这在东湖村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你我都是以捕鱼为生的渔民,说穿了就是竞争对手。

你向竞争对手打听机密,这不扯卵弹吗?

闲聊着,渔民们先后上船出发。

陈景云没急着走,坐在水泥台阶上等张满强。

数分钟后,张满强没等到,等来了村支书刘大贵。

刘大贵走过来在他身旁坐下,从口袋里摸出装烟丝的塑料袋子。

一张小白纸,一小抓烟丝,刘大贵一边慢条斯理卷着烟,一边笑眯眯地道,“大云没吹牛啊,昨下午说了带伯爆网,还真让你爆网了……我才打了二十多斤,没跟你去,可把我后悔死了。”

“基本操作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以后,这会成为常态。”

陈景云说出这话的语气很平和,但这话委实牛逼哄哄,听在刘大贵耳里……

两个小时七十多斤渔获是基本操作?

还会成为常态?

刘大贵吃了一惊,讶异地看着陈景云。

他是了解陈景云的,这小子是个做事稳重的人,从来不喜欢说大话。

那么问题来了。

为什么现在他突然说出怎么听怎么像吹牛皮不打草稿的一番话?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小子肯定有点什么不一样的说道,且与渔点无关——渔点出鱼,是短期内的!

他昨下午的渔获,就下降了整整一半的幅度。

脑轴转到这里,刘大贵再看陈景云的眼神,变得格外的炙热期待起来。

他相信陈景云是愿意和他分享的,否则昨下午陈景云不会喊他一块去。

果然,陈景云拿出了酒米。

陈景云之所以对刘大贵坦然,原因有二。

一,刘大贵素来待他家不薄,人嘛,要懂得感恩。

二,酒米对渔民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不过很少有渔民会用。

个中原因其实很简单。

算算,鱼才一毛多钱一斤,可白花花的大米要接近两毛钱一斤,酒更是一斤要几毛!

用酒米打窝,成本实在太高太奢侈了!

投入与产出未必会成正比,弄不好本钱都搞不回来。

而且盲撒想撒多少网就撒多少网,打窝的话打几个窝就只能撒几网。

种种因由,所以渔民们宁可盲撒,也不愿用酒米去打窝。

“米?酒泡过的米?就这?”

刘大贵解开盛米的袋子,一股浓郁的酒味扑鼻而来,他皱了皱眉,狐疑地望向陈景云。

身为一个老渔民,他岂能不知酒米没用过酒米?

他严重怀疑,仅仅是酒米,能让陈景云说出‘基操、常态’这些话?

“酒米打窝只是一部份,更关键的东西,在这里。”

陈景云指了指自个的脑袋,一脸的高深莫测。

瞅着他这副德性,听着他这话,刘大贵气笑了,“你的意思,你脑子里关于东湖里的鱼的东西,懂得比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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