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寂手中握着一把长型事物,用黑布包裹着,晃晃悠悠的独自行走在苏城街道上,夜里的苏城鲜有人迹,而长寂也未发出丝毫脚步声,看他前进的方向,那是苏城官绅聚集区——陆巷。

长寂眼神渐渐变得冰冷,屈膝一跃,竟然悄无声息的进入了一个府邸园林之中,却并没有隐匿行迹,而是大摇大摆的走在园林之中,若不是夜里倒真似逛园林般。

沿途也会遇到三三两两的府中下人或守卫上来询问,长寂并不答话,只是敲晕他们,然后扔进花坛。

畅通无阻的来到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外,靠近一点隐约听到对话声,“老太爷,失手了!”

“怎么可能啊!不是说要布下天罗地网吗?难道他钱多多能飞天遁地不成?”

“这…老奴也不知啊,今日府中伙计亲眼看到那钱多多带着一群少年郎穿街过巷,不似被袭。”

“哼!你是怎么做事的,你可知道此事关系着我曹氏一族的根本啊!”

“老奴自是知晓兹事体大,而我曹府未必有十全把握,所以将一切信息尽皆告知了亲卫大人,今日丑时,亲卫大人便带着三百多名属下全员出动,去伏杀那钱多多,可是…可是不该这般呀。”

“亲卫大人呢?”

“未有一人归来,老奴也派人出城寻找,但…呃!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啊!”

长寂来到门边,倾听了一会儿,听声音是一个老者在向另一个更老的人汇报着情况,长寂嘴角上扬,抬手推开房门,走进,顺势转身将房门关好,就像是回自己家一般自然。

“你…是?”

长寂看向发问的人,此人端坐太师椅,皮肤白皙却松弛,深刻的法令纹,一派上位者气质,约摸着七十多岁,在他身侧躬身站立着一个大概五十多岁,面容阴鸷的管家模样之人。

长寂依然不答话,慢慢走近二人,管家模样的人上前阻挡,“停步,不然…”

啪!长寂手背甩在这人脸上,欲要开口训斥长寂之人便住口,晕厥倒地。

“你是什么人?”太师椅上的老者惊恐的再次询问,一派儒雅气质已荡然无存,余下的只有惊恐,以及颤抖的身体。

“指使者,”长寂逼近,右手撑着太师椅把手,俯身盯着兀自颤抖不止的老者“看来就是你了,放心!我不杀你,约定还未完成呢,希望你不会再出尔反尔。”

言罢,左手抓住老者天灵盖,狠狠的将之脑袋撞向靠背,老者也晕了过去。

长寂站起伸了个懒腰,扭头撇见桌案上剪烛芯的剪刀,似是发现了有趣的东西,不禁微笑了起来。

少顷,长寂丢掉手中带血的剪刀,拍了拍手,悠闲的出了此间屋子,在门口拾起他随身带来的黑布长包裹,将黑布掀开,是七只羽箭,“哼~送你们去该去的地方。”

握着七只羽箭,反背双手,边走边东瞧西看,寻找着什么。

一个时辰后,曹府。

“啊!来人啊!有刺客。”

一个年轻妇人赤身裸体,裹着被子双手死死攒紧被子边缘,呆坐床边,床上还躺着一个赤裸年轻人,此时年轻人正虚弱的哀嚎着,而年轻人背上插着七只羽箭,箭箭透体而过,却又没有伤及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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