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阿伍突然伸出手指摇晃起来:“欸,会不会是那个姓张的警察?”
阿肆又摇了摇头:“我们差点害他吃了处分。换做是你,你还想跟我们扯上关系么?”
“道理么好像也是这么讲的。。。”
“那会不会,是你在拘留所里的狱友之类的?”花花想到了这最后一层可能性。
阿肆努力回想着自己在拘留所时的那半个月生活,脑海中浮现出几个身影。因为在里面比较无聊,平时没多少事情可做,他和狱友们经常在一起聊天吹牛,确实有几个关系还不错的。
但即便真是这些人中的一个,那人又是怎么知道他的地址的呢?而且,自己是回到下城区之后才决定要报考特别许可证的,那些狱友怎么会知道?最最关键的是,即使是当初的狱友,那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呢?
说到这里,三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扶着额头不知所措地看向那张纸。
期间,阿肆还不死心地给玛丽太太打了个电话。在确认晴儿近期确实没有与她联系过后,他有些失望地挂断了电话。
“我就说不是她吧。。。”他把手机揣回兜里,两手一摊。
虽然其他二人都看得出来,阿肆的心里其实比谁都期待,这会是晴儿寄来的“礼物”。
“要我说啊,还是那句话,死马当活马医。至少从逻辑上来说,这人整这么一大堆东西,还特地写了一封信,搞你的可能性不大。”良久,阿伍将桌上的那盒药拿起来,仔细地看了又看。
“话是这么说,”花花从他手里接过药盒,“可这包装上什么都没有,谁知道里面是什么成分?万一吃出问题怎么办?我看还是谨慎一点好。”
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阿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听谁的。想了想,他还是把药从花花手里拿了过来,又拿起那封信,缓缓朝卧室走去。
“欸,那信上说,要把它烧了,你不烧呀?”
阿伍的问话声从身后传来。阿肆摆了摆手,将那封信和药盒一起,塞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做完这些,他回到客厅,冲着二人拍了拍手:“好了,先不去想它了。你们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客!”
“我请吧,今天老娘赚了笔大钱!”说着,花花笑着瞥了一眼阿伍。
“欸,你别这么看我啊,回头阿肆该误会了!那本来就是你的钱,只不过还给你了而已。”阿伍赶紧惊恐地拍了一把她的肩膀,冲阿肆使了个眼色。
看来,阿伍已经搞定了那一千块钱的事情。阿肆笑着指了指他们,把外卖软件的点餐界面投影到了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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