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张书成和李风元这两个累赘被毕修节和凌子义剁成肉泥,阮桉晋只好做了件缺德事。
确定那两个累赘没在这两位勋贵面前露过脸后,阮桉晋让人将毕修节两人扒光了偷偷丢进了南风馆。
当然,阮桉晋还没缺德到真让那些小倌将两人睡了,就是为了迷惑两人,抹了点辣椒汁。
不多,一点点。
就是效果有点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南风馆的小窗洒了碎碎的一地。
习惯早起看书的毕修节缓缓睁眼,在看到头顶的桃色幔帐时愣了一会儿,随即僵硬的转头看向身旁。
一张做梦都想掐死的脸陡然出现在他的视线。
“凌子义!?”
毕修节脑子飞速运转,连昏迷前的事回想了一遍。
难道昨日出手偷袭之人是凌子义?
他为何会不着寸缕的跟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这又是哪里?
这火辣辣的痛又是怎么回事?
许多问题齐齐涌上心头,毕修节的脸一点点变得惨白,想到了一种最坏的可能。
难道凌子义这个禽兽觊觎他许久,昨日迷晕了他,行了不轨之事?
脑海‘轰’的炸裂。
毕修节想也不想,一把掐住了凌子义的脖子。
“该死!畜牲!去死!!!”
剧烈的窒息感让凌子义立刻从睡梦中清醒。
一睁眼就看到死敌毕修节光溜溜的一条坐在床上,掐着他的脖子要他命。
这谁能忍?
一脚将毕修节踹到床下,凌子义扯过锦被往腰上一裹,准备再次出手。
目光扫过毕修节的身子,凌子义尴尬移开眼。
真是辣眼睛!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毕修节!要他命就算了,扒他衣服算怎么回事?
一迈步,隐秘处的火辣疼痛让毕修节刚毅的面容变了变。
毕修节特么禽兽啊!
竟然想对他先奸后杀!!!
去死吧去死吧!
新仇旧账一起算,两个被气红了眼的对手很快打在了一起。
他们一言不发,出招狠辣,毫不留情,简直是将对方当杀父仇人。
打着打着,动静太大,门破了。
无数看热闹的视线将两人看了个透心凉。
两人都是有头有脸之人,当即捂住脸,扯了幔帐草草裹身,仓皇而逃。
桃色身影在指指点点中迅速消失不见。
至此,南风馆又多了条让人津津乐道的桃色趣事。
“听说了吗?南风馆昨日新来了两位小倌,那个厉害呦!闹得屋顶都掀了!”
“是吗?我怎么听说的是玩的太厉害,把房子给弄塌了?”
“你们知道个什么?昨日我有个兄弟就在现场,听说那两个小倌长的可标志了,身上啊就披着层桃色纱衣,见人就上...”
...
这事情一闹,流言与精神双重创伤下,毕修节两人再不敢在南余城停留,直接去了济州城。
开玩笑!这要被认出来,脸往哪搁?
关于那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人也没脸继续深究,都默契的将那荒唐的一幕当做一场噩梦。
大太监赵青山领了元盛帝口谕,本来想去南余城见见阮添财,可听说毕修节与凌子义直接去了济州城,好奇之下也跟去了。
南余城岁月静好,元弘那边可就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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