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椋笙椋笙,今晚别锁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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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节过后,元弘又待了五日,济州城之事不能继续耽搁,他打算再待几日便离开。
离开之前,他还想去阮府与阮添财谈谈,谁知京城传来秘报,说大皇子跟二皇子不知从哪得到消息,按捺不住也派人过来了。
为了不暴露自己,不被抓到把柄,元弘连招呼都没打,当天收拾行囊去了济州城。
听说元弘走了,阮桉晋眸子微眯,朝许福吩咐。
“人家三殿下特地过来送我一份大礼,我自然也不能小气,你去安排一下,等大皇子二皇子的人到济州城时,以阮家的名义,送几个知情识趣的美人过去。”
许福笑着领命。
这种给人添堵的事,他最喜欢!
自鸣休入府,张书成与李风元许久没瞧见阮桉晋。
这不,今日天气不错,他们便亲自上门邀阮桉晋一同喝酒。
阮桉晋本不太想去,酒有什么好喝的,他家里有的是。
碍于两人太过热情,阮桉晋一时失守,直接被拖了出去。
见阮桉晋一副依依不舍再三回头的模样,张书成真是恨铁不成钢。
“阮桉晋,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你知道外面都在传你什么吗?”
纨绔要有什么出息?
阮桉晋无所谓的掏着耳朵,懒洋洋的配合着问道:
“传我什么?”
张书成刚想说,被一旁的李风元拦了下来。
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张书成鼓着腮帮,没好气道:
“你自己去听听吧!”
阮桉晋哪能真不知道。
不就是传他惧内,为色所迷,天天沉迷男色,迟早被掏空身体...
仔细说来,这可都是他努力的结果,不少传闻还是他亲自编撰。
张书成两人顾忌阮桉晋的面子,不敢说的太直白。
哪料阮桉晋根本不在乎,在茶楼听的那个津津有味,颇有荣焉之感。
一旁,愁眉苦脸的张书成与李风元凑成一团窃窃私语。
“完了完了,阮桉晋这是被迷的丢了魂,这可如何是好?”
“就是你出的馊主意,带他去什么南风馆,这下好了,阮家要是因此绝了后,阮老爷非得抽了你的骨头!”
“那...那我也没想到啊,这事你也有份,你说怎么办吧!”
“没办法了,只能强行掰回来,带他去眠花楼!”
...
阮桉晋对这两人没有丝毫防备,眠花楼他也不是第一次去,所以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直到酒过三巡,平日千杯不醉的他觉得头晕眼花,身子发热,哪哪都难受到不行。
再看房间内,张书成与李风元竟不知什么时候退了出去,只剩下两名娇嫩美丽的女子衣不蔽体的迎了过来。
“阮公子,你喝醉了,奴家扶你去床上休息吧?”
甜腻的香味让阮桉晋头脑更加昏沉,娇嗲的女声像黏腻的麦芽糖,拉着长长的丝,甩都甩不掉。
到了这时,阮桉晋再不清楚那两个憨憨好友打的什么主意就真的是个傻子了。
手指一勾,阮桉晋撑着桌子,晃着脑袋,对面前无数个娇媚重影道:
“来,过来,再凑近些。”
两名女子红着脸,扭着腰肢,风情万种,莲步轻移,心里颇为得意。
不是说阮少爷不近女色吗?
这不还是被她们姐妹迷住了?
世人都讲究个阴阳调和,女为阴男为阳。
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调和,万物乃生。
红纱粉帐,美人如花般娇娇盈笑。
“公子莫急,奴家这就来服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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