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桉晋气的抡拳就要给元弘来两下,幸好被侍卫眼疾手快的拦住了。

“少给我装腔作势!你截了我看中的琵琶女,你还有脸问我为哪般?”

“哦?阮公子不是只对南风感兴趣吗?”

“本少爷买个琵琶女还需要跟你解释?”

“早知是阮公子要,在下定然不会插手,这样吧,既然阮公子喜欢,在下将这曲舫买下送公子赔罪,如何?”

说着元弘便扯了腰牌让侍卫去办,丝毫不提将琵琶女还给阮桉晋。

倒是个心思玲珑之人。

阮桉晋又岂会轻易被人摆弄?

“你看不起谁呢!我阮桉晋想要什么东西还需要你送?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告诉你,你最好识相,将我买的琵琶女跟琵琶还给我,不然等我找到我爹,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好歹是第一纨绔,他可不能怂!

砸钱是吧?谁没有呢!

元弘被怼的面皮挂不住,神色一沉,试探道:

“阮少爷这么在乎这个琵琶女,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别人不认识那把琵琶,元弘却认识,那可是‘凤翎’,他早年在西临国宫宴上见过。

“隐情?你抢我东西还问我有什么隐情?你怕是有病吧!”

瞧着阮桉晋气愤填膺的模样,确实不像是知道什么内情。

只是这也太巧了些。

又交涉了几句,阮桉晋依旧不肯松口,还说要闹到衙门,打断元弘的腿。

元弘不想把事情闹大,他这次是背着其他人偷偷过来的,若是闹了出去,被上头的几个兄弟知道了,他多年的藏拙全白费!

最后没办法,元弘只能将人先交给阮桉晋,并说改日登门致歉。

元弘想的很好,反正打算在南余城待上几日,趁此机会接近阮家,关系近了,琵琶女自然又会回到他手里。

一个纨绔而已,总比那些老狐狸一般的大人们好拿捏。

带着人,阮桉晋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房间,自然而然的牵起椋笙冰凉的手,温言问道:

“是不是被吓到了?手怎么这么凉?掌柜!你到底会不会照顾人!”

这变脸速度,任谁看了都得拍案叫绝。

椋笙没有挣扎,任他牵着出了曲舫,琵琶女得了吩咐在后面老实跟着,等到了码头,直接被赶来的阮家护卫们带进了阮府。

阮桉晋并没有回府的意思,时辰还早,花朝游行都还没开始,一年一次,怎么能错过?

拉着椋笙的手,阮桉晋带他穿入人群。

“椋笙,你还想去哪儿?”

此时椋笙心思全在琵琶女身上,根本没听见阮桉晋在说什么,这会子呆愣愣的看着他,像只懵懂的羔羊。

按道理,阮桉晋该生气的。

谁愿意被人这般忽视?

可他却气不起来。

“椋笙,我该拿你怎么办?”

只听到一声轻叹,椋笙身子一倾,隔着面具,唇上触到一抹柔软。

轻柔柔的,似一团没有重量的棉花,干净的未带一丝欲念。

椋笙不可抑制的红了脸。

在人来人往的街头,阮桉晋竟然就这么吻了他!

“阮桉晋!你给我放开!”

羞恼的椋笙狠狠推开了阮桉晋,像嫌弃什么脏东西般用力的擦拭着唇瓣。

“这是在街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

阮桉晋眸色一暗,痞痞笑着凑了上去,带着一丝卑微的讨好。

“抱歉啊,我一时没忍住,别生气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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