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桉晋可还记得椋笙第一次时可是想杀了他。
莫非,真被睡服了?
阮桉晋是个有自知之明的,故而在胡思乱想冒出苗头时早早掐断。
荡漾着一双含情目,他直勾勾的将人瞅的不敢妄动。
咕噜噜...
肚皮的抗议阻断了暧昧的蔓延。
阮桉晋面色尴尬了一瞬,哂笑道:
“体力活就是饿的快。”
椋笙羞恼的直想将自己立马藏起来。
地上若是有个坑能让他躲躲该多好啊...
阮桉晋跟瞧不见他的窘迫般,低头给他布菜。
“你若不饿,那就等我吃完再喂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
生怕慢了惹阮桉晋误会,椋笙立刻拿起筷子。
一顿饭吃的格外安静,在阮桉晋放下筷子的下一秒,椋笙也放下了碗筷。
下人安静的收拾着桌子。
椋笙酝酿了许久,抬眼看向阮桉晋。
“我想跟你谈谈。”
“好啊,边走边谈。”
阮桉晋顺势牵起他的手,不轻不重的攥在掌心,将人往院外带。
南苑各处都有点灯,无需掌灯小厮也能清楚看见前路。
椋笙亦步亦趋的跟在阮桉晋身旁,直至到了湖中的水榭凉亭。
夜色如水,灯火莹莹。
阮桉晋牵着他站在亭中,欣赏着倒映着粼粼月光的水面。
四周寂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阮桉晋坏笑着屈指抠挠他的掌心。
“现在没人,你想对我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都可以。”
椋笙使劲的将手往回抽,不想稍一用力,阮桉晋便松了手,反倒是他因为劲使大了,身形一晃。
腰际一紧,熟悉的霸道气息笼了过来,椋笙赶紧站直身子,往旁退了一步,以极认真的口吻对阮桉晋道:
“阮桉晋,我想赎身。”
手上一空,衣衫划过手心的冰凉感让阮桉晋手指颤了颤。
“我不差钱,你觉得你能怎么赎身?”
将手藏于身后,阮桉晋懒散的笑着,好似真不介意他的无理要求。
不差钱能怎么赎身?
椋笙不知道。
“你如何才肯让我赎身?”
他又将问题抛给了阮桉晋。
阮桉晋疑惑反问: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吗?在南余城,谁能如我般待你好?”
椋笙缄默不语。
他总不能说,在南余城就属阮桉晋将他欺负的最狠吧?
见他不说话,阮桉晋面色发沉,步子一迈,直将人堵的背靠亭柱。
一手撑在耳畔,一手掐于腰间。
阮桉晋哑声笑道:
“怎么不说话?还有谁比我疼你?你说,我帮你杀了他,可好?”
明明是笑着说出来的话,椋笙却听得尾椎骨冒凉气。
这才是阮桉晋真正的性情吗?
想到此,椋笙眼底不自觉的带上一丝惊惧,恰好被阮桉晋捕捉到了。
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郁气,阮桉晋想也不想,狠狠吻了上去。
不管椋笙心里怎么想,只要他一日在南余城的阮府,就只能属于他阮桉晋!
郁气早在碰到椋笙薄唇时消散无踪。
阮桉晋却停不下来。
椋笙使劲推了推,没推开,反倒是自己腰被掐的生疼。
眼底漫上水雾,他恼的一口咬下,血色在唇舌间绽开,疼痛的刺激反教阮桉晋更加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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