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完毕,王怀玉对于笑君说:“这边的疫情也差不多了,我们准备启程,回去吧!”于笑君点头答应。

次日,皇上又命人来传早膳,“有请于大夫和王怀玉陪皇上用早餐。”小太监一大早就来下旨。

王怀玉对笑君是千叮咛,万嘱咐,多吃饭,少说话,别得罪了皇上,否则,我们的功劳就前功尽弃了,闹不好,小命还不保,药方我们送到,药草也送到了,我们没必要在此久留了,回去做我们的逍遥神仙。

早饭期间,于笑君一语不发,刘豫州觉得特别别扭,问于笑君,“你怎么了?不高兴?”

“没有,不是寝不言食不语吗?”于笑君笑了笑。

“怀玉,你怎么也不说话?”

王怀玉听到后急忙说:“这不是吃饭吗?我在想,这里的疫情也差不多控制住了,我和笑君该走了,准备给陛下辞行,不知皇上何时起驾回宫?”

“是啊!该走了,这儿已基本控制住了,朕也该走了,不知江南那边的盗匪如何了”刘豫州若有所思的说着,“不如我们一块回京,沿途有伴,也不无聊。”

“这?”王怀玉看了看于笑君。

“皇上身边这么多大臣陪着,怎么会无聊呢?我们也不懂什么国家大事,陪你也说不上什么话,不如我们先行,沿途如有需要我们救治的病人,还可以尽力挽救,才不枉我们来此一遭。”于笑君笑着说。

“疫情基本如此,你们随我一块回京,不必在此逗留了,那帮古板的老臣,和他们在一起,朕除了听他们唠叨,实在是无趣的很。”刘豫州坚持和他们一块同行。

早饭过后,皇上又召集地方官员,安排好工作事宜,准备起驾回宫,算一算,皇上已离京两月有余,该回宫了。

路上,沿途看到的风景比来时已有所改变,皇上看着心中愉悦了不少。皇上的车驾在前,王怀玉和于笑君的车在后,笑君和王怀玉在车中下棋,很是逍遥。

刘豫州自己在车中看了一会儿奏章,觉得很累,命人传旨,让与于笑君前来见驾,和皇上同车,把王怀玉紧张的一再嘱咐,万事小心,不要鲁莽。

于笑君上了皇上的车,见过皇上,刘豫州看到笑君,忙问:“怎么样?累吗?”

“还好,不累。”

“会下棋吗?我们下盘棋如何?朕看这奏章看的太累了!”于月仙和皇上下了一盘棋后,皇上拿出纸笔和墨砚,在纸上写下:

紫陌青门花似雪。影过纱窗、残卷轻翻阅。

泪浅词伤愁半阙、谁怜墨迹情终绝。

“笑君能对上吗?”刘豫州看着于笑君。

于笑君愕然,她去过行宫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他这是什么意思?想和她相认和好?还是?转即一想,现在我就是于笑君,不稀罕你的劳什子皇后,去一边玩去吧!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也不会对。我学识浅薄,只懂得一点医理,文墨全然不通。”于笑君笑的有点尴尬。

刘豫州也没为难她,只说:“你来抄写一遍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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