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豫州到达德州一带,全是汪洋一片,村庄全部被淹没,各个州府衙门也是洪水封门,老百姓一部分逃出,一部分直接淹死,一部分留守本地,到处房倒屋塌,不堪入目。
迎接他的是几艘官船,当地的官员都在船上办公了,他们每天的任务就是,乘船急救被淹没的人。
黄河决堤,已派数人去填堤挡洪,老百姓把土装在麻袋中,运到决口处,填上就被水冲走了,好多人被淹死,止不住。
刘豫州看后心中焦急,这是上天要惩罚他吗?他到底做错什么了?他决定和老百姓共进退,他到后的第二天,就坐船去了决堤处,只见黄河里,波涛滚滚,从上倾泻而下,黄河的堤岸不堪一击。
刘豫州命人在船头上,摆上香案和供果,自己亲手执香举过头顶,三拜神灵,滔滔河水入东海,佑我百姓得安宁。
黄河内的水怪,蛟龙,鱼鳖虾蟹,见到天子亲临,纷纷跪倒朝拜,鱼儿砰砰往船上跳跃。皇上看到,大声说:“即来朝拜,众卿免礼,还望众仙家引水入海,护我百姓平安,朕自有封赏。”
说来奇怪,黄河顿失滔滔,恢复平静,人们把运来的麻袋填在缺口处,才堵住了一处的河水泛滥。
就这样,刘豫州和每一个县的这些官员们一起 制定了修筑河堤的计划和疏通田地渠道的战略,让他们执行,发动组织村民参加劳动,凡参加劳动者,每人每天十文的工钱,管吃,在加上每个县的官兵和各个大家的家丁,凡是能劳动者,包括妇女也可参加,干不动重活的,可以帮忙做饭,都组织起来抗洪,保卫自己的家园。
一个县安置好后,刘豫州又去了另一个县,就这样复制,传旨受灾的各个县市,全部这样执行。堤坝经过一阵子的修筑,洪水渐渐得到控制。
田间,村庄的水也渐渐的隐退,逐渐露出空地和孚尸,到处飘荡着腐臭味,苍蝇四起,蚊子横行,人们每天都呼吸着腐朽的空气。
大家正投入的劳动的热情之中时,发现人们在劳动的过程中忽然得了一种怪病,接着传染性很快,不知是累的?还是怎么了?大部分人开始发高烧,忽冷忽热,时而好,时而坏。
御医和当地的医生都成了驻地医生,大家都忙的应接不暇,刘豫州吩咐县令,抽调一部分人专门去处理死尸,或埋,或焚,经过一阵子处理,空气清新了许多,但是蚊子特别多,白天咬的人无法干活。
发高烧的人越来越多,严重的开始死亡,御医们也是忙的焦头烂额,不知该如何才能制止住这场瘟疫。
这么多人都高烧,而刘豫州安然无恙,蚊子这么多,没有咬他的,他很奇怪,他所到之处,蚊蝇尽无。老百姓都觉得他是天子,蚊虫都不敢咬他,更加对他恭敬。
二十多天后,洪水所到之处,浮尸遍野,臭气熏天,苍蝇,蚊子肆意横行,大面积的瘟疫爆发,人心惶恐。带来的御医制止不住,不见效果,每天都有大量的人死在刘豫州的面前,他的心在颤抖,每天都生活在恐惧烦恼之中,不知觉的会想起于笑君。
他希望她来,但也希望她不要来,因为治不好,可能会命丧在这儿。心中矛盾不堪,焦躁,不安,半个月的时间,刘豫州人已瘦了一圈。
带来的御医有几个自己已染上病症,但还是带病医治病人,无人退缩,其中一个高热不退,已奄奄一息。刘豫州看着是心急如焚,又束手无策,他此刻真的盼着天降神医,把活着的人救下,不要再死了!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这时,刘豫州发现,蚊虫不咬他的原因是不是香囊?他把其余的几个分发给几个随行大臣,果然是不一样的效果,后来他把自己的香囊拿出让御医看看是什么药材配的,研制一些,发给其他人佩戴,以防蚊虫,结果香囊破坏,御医也没弄明白是什么配方。以致没有几天,他也感染病症,开始高烧。幸亏于笑君来到及时,他才没丢掉性命。
于月仙听着他的诉说,感觉还真是个可敬的皇帝,这么舍己为人,甚至有点傻!于月仙又从药箱中拿出一个香囊,赠与他,“我的香囊要收费的?你好了得给钱。”
“哈哈,哈哈,”刘豫州笑着,看着于笑君,“你还真是个小财迷,谁的钱都要?给,要多少?”
“我的药方免费献给朝廷,你怎么着也得奖励一下吧?更何况我还替你安置了那么多的流民,维护了社会治安。”于月仙对皇上是毫不客气。
“行,你要朕怎样奖励你,朕封你为正宫娘娘如何?朕的天下分你一半?”刘豫州观察着于月仙的变化。
“皇上胡说什么?我是男孩,怎么做你的正宫娘娘?你这不是颠覆阴阳吗?你是天子,不可胡言乱语。”于笑君急了,说着,扭身向外面走去。刘豫州看着于笑君的背影笑了。
晚饭时分,皇上邀请于笑君和王怀玉一块用餐,算是给他俩接风了。
“这十多天来,朕一直病着,也没有好好招待你们,今天好了,算是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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