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不知道,在广元寺附近的一个地方,埋放着一大宗的财宝,数量多到无法用数字形容。”
“啊,有这等事?我不相信,谁会把一大宗财宝放置山里呢?”
“你当然不相信,就是我当初也不相信。后来我们的头,带领我们,从一个洞里找到了一个藏宝点,足足装了有十来车,都没装完,后来就把剩余的,在附近埋藏了。”
丁一水己醉了酒,所说的话肯定是真实的。古语云:洒后吐真言,张六顺对此极感震惊。
不过,他是个极度小心的人,知道这事非同小可,为了避免惹祸上身,张六顺还是忍住好奇,什么也没问。
果然第二天,酒醒后的丁一水问他,昨夜他酒醉了,都向他说了些什么。
张百顺回答说他们之间只是谈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丁一水满腹狐疑点点头,似信非信。从此之后,二人很少在一块喝酒了,即使喝,也把握住量,从不口无遮拦的乱说了。
足见丁一水有极强的自控力。
从那天开始,张六顺知道丁一水非同凡响,是一个高明的隐者。至于为谁服务,背后金主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由于家庭贫困,张六顺接受了不少来自丁一水金钱上的帮助,家庭贫困状况好转不少。
因此对丁一水十分地感激。
当丁一水外出不在家的时候,他便担当起了为对方守门的义务。
他总觉得,庙里有重大秘密。
大约在丁一水入住庙里的第四个年头,发生了一件怪事。
一天,庙里来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人,由于丁一水己出访一月有余,仍未回来,并关闭了庙门,这个女人不得进,便在院内转悠。
看他举止明显在等人。
张六顺就走上前去,和这个女人交谈,想摸清这个女人的来历。
这个女人穿着得体,举止大方,满嘴的京腔,一看就是来自京都大户人家的子女。
她对张六顺的主动靠近异常警惕。
但很快,通过交谈,张六顺赢得了她的好感,二人开始有了一系列的对话。
“住在这儿的人今天不在吗?”
“对,已经出去好多天了。”
“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个可不一定,”张六顺说道,“这个人一走,或许半月,或许一月,没人说的准。”
“那我就不等他了,”女人说,就告辞了。
一个月后,丁一水回来,当他听说有一个女人来访时,显得神情很紧张,忙问这个女人长什么样。
当听了张六顺对这个女人的描述后,说:“一定是她,我不知这些年她去了哪儿,又是通过什么方法找到我的,我要好好会会他。”
就这样,他一直等了两个月,也没见有人来访。
而按照他的处事规则,他在庙里是待不了这么长时间的。
两个月后,他又出访了,这一次看样子走的很远,一去半年。
在他出走两个月后,这个女人曾来访了一次。
最后,再没出现。
而丁一水,好像有了另外的住处,来这里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最后一次,他把自己在庙里吃的住的,都给了张六顺,从此再也没回这里。
而时隔多年,一个中年妇人频频访问这儿,引起了张百顺的注意。
虽然岁月的风霜,改变了容颜,但这个女人,仍不失雍容华贵。张百顺一眼就看出,这就是当年访问过这儿的那个年轻女人。
一次他靠上去和这个夫人套近乎,问女人为何这些年不见。
女人说这些年她去了南方,现在回北方探亲,可能住不了多长时间,因此不想漏掉会见任何一个故旧的机会,尤其想知道丁一水的近况。
当听说丁一水已经离开这儿后,黯然神伤,哭着离开了古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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