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黑影人从俊郎青年也走到稳重的中年。以为在岁月的年轮下他的思维会有所转变,谁知道一年又一年的等,从未放下自己的执念。他以为情感专一就可以等来马稻的回应。可是等来的是什么?马稻的无声拒绝。二十年,谁用二十年来对赌一个老年人?黑影人做到了。
二十年,我们终究不再年轻,二十年前,马稻风韵犹存,二十年后,马稻已步入知命之年,姿色有了变化,可是身体力行明显不如从前。也就在此刻,马稻突然之间清醒了,她能给出什么承诺?她给不出啊,一个五十岁的人。她怎么可能像个小姑娘似的去承诺下海枯石烂天荒地老的诺言。她做不到。
一条婉转的乡间小道,真如马稻所说,抹黑也可以来来去去,因为她再熟悉不过。当她真的摸黑回来的时候,家门口的灯突然间亮起来,中华这时候拿着手电筒走到门前。照向那条小路的时候,看到一个身影在缓慢的走过来。
“妈”中华大声的喊道。
“哎,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马稻故作轻松的说着。
看到马稻空手而归,走路又跌跌撞撞的,赶紧几步走上前去。
“你摔跤了”中华关切的问道。
“哎,小事,大山上翻跟头常有的,这点算什么。”
“疼不疼?我就说走之前不让你出门,你偏要,这下好了吧”中华搀着马稻的胳膊,边走边心疼的说着。
细心的把马稻头顶的草叶摘掉,马稻急忙的推开中华,紧张的说,“不用了”
中华也被马稻的这一动作吓住了,眼神看过去的时候,马稻双手不自觉的在头上拍打着。
“天不早了,你睡去吧”马稻眼神飘忽不定的说着,就在手从头上放下来的时候,趁着门口那盏明亮的灯看到了马稻颈部上有一圈青紫色的牙印。
中华惊呆的收回目光。
双唇抖动着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时候马稻已经迈身走进了院里。
中华宁愿相信母亲脖子上的印痕是摔伤所致,可自己看的清清楚楚,那就是牙齿印。母亲她,她,她……
中华不敢往下面想了,心绪不宁的在门前走来走去。难道母亲出去割草是个幌子,约会是真对吗?这么晚了跟谁约会?村里人吗?
烦躁的中华坐在门前的石凳上发呆,过会又起身站在河边,听涓涓流水的声音,可这些都阻止不了内心的浮躁。于是蹲坐在门口,过会又拿起门口的砖头往小河里砸去。几番操作后还是烦躁。
中华只好又呆呆的蹲坐在石凳上,他开始对母亲日常一连串的回忆。手不断的在脸上擦拭着,微风伴随着夏夜是格外的凉爽,中华这样子显然是因为脸上渗出的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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