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往往讲究的是纵观全局,宋音书细心有余而全局观不足,开始虽然依靠扎实的棋技获得了一些蝇头小利,但越往后越吃力,最后被萧御辞一网打尽,连根骨头都没剩。

宋音书看着自己惨败的棋局,满脸沮丧:“我明明下得很认真了,怎么还会输成这样?”

萧御辞将她拉坐进自己怀里,揉了揉她皱成一团的脸:“不怪你,是本王用心险恶。”

说罢他指着棋局道:“你看,这里,本王是故意让你吃了十几颗子,就为了做最后这一个大局。”

宋音书惊愕不已:“你为达目的,还真是不择手段。”

萧御辞闷声笑了起来,俯身吻在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红唇上:“本王本就是这样的人,小太后知道本王想要什么,躲是躲不掉的。”

他说罢,又加深了这个吻,滚烫的大掌也在不经意间滑进了宋音书的衣摆。

宋音书颇有几分认命。

这人就是明目张胆地告诉她想做这档子事,叫她别挣扎了,反正他最后也会得手。

五日不见,男人明显急躁了许多,马车行驶的虽然是官道,但也同样颠簸不堪,在这样难以启齿的双重折磨下,宋音书几乎要被颠得灵魂出窍,偏偏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好死死咬住下唇。

男人见她实在忍得辛苦,心疼地吻上她的唇,将她几不可闻的呜咽声都吞吃入腹。

好在马车空间逼仄,男人也没有敞开了折腾,只粗粗过完瘾便放过了身上早已满脸通红的少女。

宋音书哆哆嗦嗦地从男人身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裙摆,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启禀宋太后,车队途径驿站,正在休整,长公主泡了上好的碧螺春,想请您过去一叙。”

宋音书实在不太想跟萧御辞再继续共处一车,赶忙应声道:“你去回了长公主,哀家很快就到。”

萧御辞懒懒散散地倚在榻上,气息刚刚平稳,微微泛红的眼尾带着浅浅笑意:“跑这么快做什么?本王会吃人?”

宋音书瞪他一眼,心想,可不就会吃人吗?

好容易才将自己收拾妥当,宋音书再三确认道:“我看上去没什么异样吧?”

“有啊?”男人散漫的声音里满是调笑,“这么美,一看就是刚刚被本王宠爱过的。”

宋音书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拧了男人一把,才开门下了马车。

“娘娘的脸怎么这么红?”惜夏做梦也猜不到两人在马车里做了什么荒唐事,只顾絮絮叨叨,“一定是车里太闷了,都怪摄政王非要躲在里头,害得娘娘都不敢开窗透气。”

宋音书不敢多说什么,好在外面还算凉爽,走到李妍马车附近时,她脸上的红晕已经被秋风吹散了大半。

李妍听见动静,特地敞开马车门迎接她:“本宫可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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