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实的锻炼与学习的日子总是度过的很快,尤其是在北方的严冬。实在没有事情做,每天就是锻炼,巡林,学习。日子匆匆,很快就快过年了。
这两三个月,让这半山腰以往沉闷的空气变的充满了欢笑。因为,有八只小狗的加入,度过了前期的虚弱,在张帆每天麦乳精加上查克拉梳理的情况下,几个小家伙长的格外壮实。当然,也是格外能吃,八个小家伙都要长身体,这就要张帆每天都能打到猎物,否则靠着张帆与老头子的口粮,真的养不起这几个小东西。
练拳已经快九个月了,拳法打的是越来越顺畅了,但是还是没有打完,总感觉差一点。到底差在哪里了呢?张帆一边巡山一边想着。
这条路走的很顺畅,毕竟走了这么久了,连路边树都快认识了。但是,东北山林的冬天,危险往往更多。
映入眼帘的只有光秃秃的树木和漫山遍野的银白色。仔细观察,银白色的雪上,连点动物痕迹,都没有,这怎么怎么办啊。这两天几个小狗估计要饿肚子了。
山上的雪已经没过了小腿,每走一步都十分困难,幸亏张帆有功夫在身,否则这平时三四个小时的路程都不知道一天能不能走的下来。
到了山顶的时候,张帆向远处看去,虽然知道这个位置根本看不到另外两边的国家,但是张帆每次走到这里还是想向那个方向看去。张帆,这次没有按照以往的道路继续前进,而是换了个方向向山里走去。大概是因为还没有猎物吧。张帆也想着换条道路看看,是否能有些收获。
又向前行进了大概一两千米的样子,张帆突然发现地上有巨大的脚印,还有大堆的新鲜的粪便。
“不对啊,这是黑熊的脚印和粪便。可是,这个时候,黑熊应该是在冬眠啊,怎么会有黑熊出来活动。”张帆心里想着,但还是跟着脚印向前走去。
随着脚印越来越明显,张帆感觉离这只黑熊越来越近了。还没有看到黑熊的踪迹,但是一声熊吼声却传了过来。张帆立刻向前,转过一个小山包,看到前面,一头黑熊正在与两只野猪在战斗,一时间,熊吼声,野猪嘶吼声,不断的交织在一起。
野猪的冲撞,黑熊的拍打撕咬,三头野兽身上都是伤痕累累。
张帆嘴角带笑,真棒啊,这一下就是三头野兽,狗子们的粮食,这个冬天都是充足的。还有熊掌吃!这就很赞啊!一边想着,张帆一边吞咽了下口水。
两种都是纯力量型的野兽,打起架来格外凶残。你咬我一口,我撞你一下。幸亏两个野兽也都是皮糙肉厚的,张帆看着战斗都进行半个多小时了,两边的野兽还是很有力量的。
只见黑熊一个巴掌狠狠的拍在了一头靠近身前的野猪,野猪长时间战斗,腿已经受伤了,所以这次冲撞没有什么力气。受到黑熊的一击,歪身摔倒。正准备努力站起的时候,黑熊迅速用身体压在野猪身上,一张嘴咬住野猪的喉咙。大概是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击倒,另一头野猪不断的用身体冲撞黑熊,并用嘴巴撕咬黑熊,黑熊肥厚的皮毛也被野猪咬出了很多窟窿,鲜血直流。
如果是往常,野猪见到这么大的黑熊,早就逃跑了,大概是因为长久没有捕捉到食物,这头野猪,发疯了一样的不断对黑熊进行撕咬。
在被扑倒在地上的野猪没有了气息之后,黑熊又是张开大口,向撕咬的野猪咬去,但是,只咬到了野猪的背脊。撕咬的野猪依旧在不断的撕咬着,黑熊流出了大片大片的血液。很快,还看到黑熊的肠子也流了出来。
感觉应该差不多了的张帆,端起身后的猎枪,上膛,瞄准,“嘭!”的一声,准确的命中的野猪的头部。
十几秒之后,这头野猪也缓缓倒地。
不得不感叹黑熊的生命力是真的强啊,另外一头野猪都已经被猎杀了,肠子都流出来了的黑熊还在痛苦的嘶吼。
张帆不忍看它如此痛苦,再次枪上膛,又是一枪解决了这头黑熊。之后,从身后拔出锋利的猎刀,张帆迅速向前。给三头野兽迅速的破膛宰杀,在血放干净之后,张帆立刻一头一头的把野兽搬离了这个地方,这么强大的血腥味,别引来更强大的野兽。
将三头野兽转移到安全一些的地方之后,张帆再次拿出猎刀,开始砍伐树木,编织爬犁。
幸亏现在是冬天,漫山遍野的都是雪。如果没有大雪,这猎物还不方便往下面运,一个爬犁很快编制好,张帆先把黑熊移到了上面,之后向山下拖去。前进了大概一千米的样子,张帆又转身回去拖野猪,就这样,像接力赛一样,张帆用了大概四个小时才把三头野兽拖回了院子里。
大口大口的呼着白气,张帆大声喊着“爷爷,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蔡老爷子,很快的披着衣服就出来了,身后还跟着八个小家伙。“天啊,哪里猎到这么多野兽,一头黑熊,两头野猪。这个季节,怎么会有黑熊出来哦?”蔡爷爷也在发出感慨。
“你赶紧进去喝口水,歇一会,我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蔡爷爷说着。
蔡爷爷的力量还是很大的,别看已经九十七岁了,这身板,一般三四十岁的壮年还不一定是对手。
张帆没去管蔡爷爷怎么处理,赶紧回到房间喝口水,就盘膝上炕,修炼查克拉。张帆通过这九个多月的修炼,越来越发现,每次在筋疲力尽的时候,修炼查克拉,会起到更加好的效果,恢复体力更快,查克拉量增长也更快。
大概半个多小时的样子,张帆感觉体力恢复了很多。就再次来到院子里。
只见蔡爷爷还在分解那头黑熊,一张黑熊皮,已经被蔡爷爷尽可能完整的剥了下来。身上的肉,也被分成了几个大块。张帆看到分割出来的肉块,就在房屋前的雪地里挖了个坑,把肉一块一块的放到里面,等到所有肉都放到里面后,在用雪埋上,这些肉,够两个人把条狗吃到开春了。
黑熊大概有七八百斤,野猪每只都在三四百斤。
蔡爷爷的动作很是快速,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已经把黑熊和一头野猪都分割完毕了。
“剩下这头野猪,估计也有四五百斤,你等会脱下山,交给村长,就说是今天打的。”蔡爷爷吩咐着。
“好的,张帆达到。”张帆仔细一看,正是那个头上有枪眼的一头。
两人赶紧吃了晚饭,张帆再次用上前面的那个爬犁,把野猪向山下拖去。天太黑了,黑的都看不到路了。幸亏张凡身上带了一个手电筒,磕磕绊绊的来到了大队部门口。
张帆看了一下,里面一片漆黑,没有开灯,应该没有人。
张帆就把野猪放在了这里,向大队长家里走去。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正是大队长的媳妇。“婶子,我找一下大队长。”张帆说道。
“张帆知青啊,你进来吧,你叔在屋里坐着,外面太冷,有事屋里说。”大队长媳妇说着。
“不怪他能成为大队长呢,你看人家这媳妇都跟那些农村妇女不一样。都做了大队长夫人了,不骄傲,不看不起别人,这对于一个农村妇女来说,就很不容易。”张帆心里想着。
进到正屋,看到大队长正在喝着茶水,抽着烟,听着广播,很是悠闲,看到张帆进来。说道:“张帆知青啊,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老爷子没事吧。”不知道这个队长跟蔡老爷子什么关系,总之,张帆能够感受到他很尊敬蔡爷爷,很多时候,也都会出面维护张帆这个新来的护林员。
“没有,爷爷身体挺好的。今天上山巡林打到一头野猪,这不就脱下山了,放在大队部的门口。快过年了,给乡亲们分点肉。”张帆说着。
哈哈哈,大队长发出爽朗的笑声,说道:“你小子行啊,当初老爷子让你当巡林员的时候,我还担心呢,一个城里娃怎么能受得了那个苦。没想到,没想到,现在都能打到这么大的猎物了。成,我一会叫几个小子过去把野猪收了,你明天上午九点到大队部来。让全村老少爷们都认识认识,这城里的知青也不孬!”
“好,大队长,那我先回去了,爷爷自己在山上呢!”张帆说完就往外走去。
回到山上,张帆狠狠的泡了个澡,缓解一下今天的劳累,之后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钟,张帆来到大队部。看到大队部的门前已经站满了人。
“各位乡亲父老,老少爷们,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就是咱们大队的新任巡林员,张帆知青。从今年五月到达我们大队,就担任了巡林员的工作。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没有一次山林大火,没有一次野兽下山,这都是张帆同志努力工作的成绩。”大队长热情洋溢的说着,并带头鼓掌。下面也是掌声一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受到表扬,张帆还有点不好意思,就对下面的人都点点头。
大队长继续说着:“昨天白天,巡林员张帆同志,击杀野猪一只,昨天晚上一个人将野猪抬到山下,就为了这临近年关,能给乡亲们多加点肉。大家伙表示表示。”
之后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在对张帆进行了表扬之后,大队长,大队书记,会计等人就开始组织村民按照工分排队,分猪肉了。别看野猪有四五百斤,但是全村有一百多户人家,每家也就四五斤的样子。一家又有那么多口人,摊到每个人身上没多少,但是,谁又会嫌肉多呢?
很快,肉分完了,张帆也带着自己和蔡爷爷的肉回到山上。
听到院子里木门的响声,八只小狗,争先恐后的向外面跑来,围着张帆打转。
“爷爷,快过年了,咱俩过年,是不是也要去买点东西啊,你看要买点啥不?”张帆问着。
对于张帆来说,有的用就行,有的吃就行,最头疼的就是下山买东西,因为实在不知道要买点啥。
张帆有想了一下,好么,这个爷爷跟他一样,也是个不知道买啥的人,觉得家里啥都足够,反正粮食有,肉有,只要不饿到,就啥都不缺。
爷俩一个样。算了,张帆已经不准备问爷爷了,还是自己去供销社看看吧,顺便什么都买点,到时候拉上张援朝,那家伙应该懂一些。
“东西你随便买点啥吧?这里有两张貂皮,你还是到县医院找杨大夫,给他,之后再把药带回来。”蔡爷爷说着。
“行,那我这两天哪天去都行是吧。”张帆问着。
“都行,年前去一趟,但是别太晚,太晚就都放假了。”蔡爷爷嘱咐着。
晚上,吃了晚饭,张帆没啥事,决定去知青点一趟。看看张援朝,很久没看到他,很久没听到八卦了,没意思。
跟爷爷打声招呼,张帆就带着他的八忍犬下山了。
来到知青点。现在知青点只有四个人了,王建国,张远超,王琳和邹周。张小小和李木已经去四九城家里见家长顺便过年了。
张帆从身上拿出两只冻的野兔子,递给他们,一边说道:“几位,有日子没见了,最近怎么样?”
“能怎么样,每天都很无聊,猫冬是挺好,不用干活,可是这每天都无所事事的,太无聊了。”邹周说着。
再次看到王琳,张帆真的感慨很多,以前那个心直口快的小姑娘再也不见了,经过那次落水被救的打击,现在越来越沉默,每天除了上工下工,没有必要的事情,一句话都不说。
就自己一个人待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王建设也说道:“是啊,太无聊了,每天都跟村里几个小子打扑克,打的都快吐了,太没意思了。”
“你们也看书呗,你们看张援朝,这不是挺充实的么?”张帆笑着说。
“你是不知道,这小子看书看得都快魔怔了,前几天,天亮了,我都准备起来了,看到他还在点着煤油灯在看书。我劝了,没用,他还说我浪费时间。”王建国吐槽着。
“援朝,你学习归学习,还是要注意休息啊,劳逸结合。别因为学习,毁了身子。”张帆提醒着张援朝。
“嗯,我知道的,我本来准备年后去找你一趟,准备跟你练练拳,感觉身体挺弱的。”张援朝说着。
“成,年后带你练练拳。”张帆笑着说着。
“哎,以前不知道他们看书干嘛,现在才发现,这没有未来的日子,看看书打发打发时间也好。等过了这个年,我也去县里买点书,回来没事看看。”邹周说着。
“王琳同志,我这人也不会劝人,毕竟你的事情我没有经历过。但是,我知道人要向前看,东西学到自己身上才是自己的。要不你也跟着邹姐看看书,或者学学针线功夫,也不说能有什么好处,总要有些东西转移下注意力。你说,这点事情,别人都不记得了,只有你自己纠结着。终究对身体不好,不说别的,身体才是只的不。咱们总不能被癞蛤蟆恶心到了,就老想着癞蛤蟆在眼前晃荡的事情啊。”看到王琳的状态,张帆终究还是不忍心,想想曾经那个想什么说什么的小姑娘,现在双眼无神,感觉像个行尸走肉。
只见王琳如同死水一样的眼睛,泛出了一点光华。念叨着“癞蛤蟆,癞蛤蟆。是啊,被癞蛤蟆跳到了眼前,也不能一直想着这癞蛤蟆多恶心啊。谢谢你,张帆同志,我明白了,谢谢你。”说完之后,王琳就没在这里聚会了,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邹周还准备叫她,张帆拦住了“邹姐,这心病总要心药来医的。咱们怎么劝都没用,这事情总要她自己想开了,也就好了。”
“哎!我又怎么不知道她的苦。每天晚上都在被窝里呜呜的哭着。我下乡这五六年,她比我晚来一年,刚来的时候什么都不会,我也是一点一点带出来的,一直当做小妹妹一样带着。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想劝劝,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劝,怕说多了她更难受,所以我们几个在这知青点根本不敢提这个事情。怕刺激了她,她再寻了短见。哎!”邹周说着。
“行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修行,她的路还要看她自己走。”张帆也悠悠的叹息着。
“行了,咱别说这事了,咱解决不了。张帆也难得下来一趟,邹姐,赶紧弄饭,咱们几个边吃边聊。”王建国说着。
于是,邹周转身向厨房走去,炖了兔子,蒸了窝窝头,又炒了个白菜和土豆丝。四个人,四个菜,给王琳拨了一点过去,四个人就开始边吃边聊。
“村子里可有什么新鲜事情?给我讲讲,这每天在半山上,啥热闹都没有。”张帆问道。
“你就是时间长了,越来越像村里的长舌妇了,又想听八卦了。”张援朝说着。
“要说咱们这个大队还真的挺不错的,大队长做事比较公平,也没有特别的打压咱们知青。每次听到别的大队的事情,都是唏嘘不已。比如看到家庭好的男知青,村里的大姑娘就主动投怀送抱的,之后污蔑知青耍流氓,村里的大队长,大队书记还偏帮村里人,非让知青结婚,知青没办法,捏着鼻子认了。比如女知青被村里的二流子玷污了,女知青没地说理,最后自尽了。等等事情,都是有发生的。咱们大队还挺好的,没什么这类事情发生。虽然有王琳的事情,但是终究情节不严重。就算捅破了,也就是批评教育。总体来说,在咱们大队知青和村民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也有村民说知青干活不行,如何如何,可是有大队长压着,再说知青们也愿意努力学习,来咱们大队的知青,半年多基本就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劳动力。咱们知青也有面子。”张援朝说着。
“最近要说最大的事情就是有几家分家了。”邹周说着。
分家?这不是很正常么?树大分支,家大分家。这算什么新鲜事情。张帆心里想着。
看到张帆的表情,大家也知道了他在想什么。
“分家,本来很正常,但是为了分家一家人打的头破血流的不多见。”王建国说道。
经过几人的不断叙述和补充,张帆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样子。
这个分家的就是张丽嫁给的那个村民家里。这家姓刘,家里的老头子走的早,就老太太带着四个儿子过活。刘老太太一个人操持家里也不容易,但是也是个能干的,把四个儿子带大,给每一个孩子娶亲。大概就是年轻的时候干活太狠了,如今年老了身体出了问题,出现了中风的情况。这就需要四个孩子来照顾了,身边不能离人。本来四个家庭,每个家庭轮流着伺候,事情也不大,可惜久病床前无孝子。四家人轮流伺候了小半年之后,问题就出现了,老大家说老二家伺候的不尽心,老二家说老三家出的医药费少了,老三家又说老四家地里干活偷懒等等等等,总之,就是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道理,每一家都有自己的理由。开始只是口角,后面就慢慢的变成推搡。
本来刘家的四个儿子从小到大关系不错,一个寡妇带着四个孩子,如果不团结早就被别人家欺负死了。四个儿子从小到大也是互相扶持着,很是兄友弟恭。可是随着各家的结婚,生子,每个家庭都有一大堆的事情。而且,在不分家的情况下,无论干多少,所有的全部都由刘老太太调配。
十个指头有长短,说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掐起来疼痛也不一样不是。刘老太太虽然对儿子没有明显的偏向,但是从孙子辈出来后,家庭生活越来越好之后,刘老太太也跟平常的老人一样,小儿子,大孙子就是心头肉,虽然做的不明显,但是没事塞点零嘴,有了矛盾偏帮一下还是有的。
矛盾也就慢慢的埋下了。这次老太太病倒,半身不遂,大家也就是想着很快会好。可惜,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老太太一躺就是小半年。之后就是家里越来越乱,口角不停,儿子们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各家媳妇都不是省油的灯,毕竟每个媳妇身后还有各个不同的娘家呢?几个儿子在不断的安抚媳妇,给兄弟道歉中也不断的磨光了热情。最后,大战终于开始了,本来是老大,老二,老三一同针对老四。谁让他娶了个城里媳妇呢,其他三个自然有所不平。加上两口子很少跟三兄弟家里过多交流,做完了该做的事情,就躲在家里看书学习。这就让其他几家更看不上了。开始只是口角纷争,三个嫂子没事就酸张丽几句。可是时间长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就这样,张丽也加入了纷争。
有一天,所有人都在家,自然是谁都看不上谁,在几个媳妇口角的时候,老三媳妇把张丽推倒了,刘家的小儿子就上前阻拦,之后就是场面混乱了,三个媳妇开始撒泼打滚。之后四个兄弟打到了一起。
最后是在大队长的骂声中结束了这场混战,可惜几个兄弟感情也是再也没有了。
后面,老太太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断断续续的主持了分家。家里的房子田地口粮所有的东西全部平分。老太太跟着老大家里过,其他三家每月给抚养费三元,或者相对等的粮食。
“那张丽两口子现在咋样?”张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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