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可是一品指玄境的高手,拂水房的最高战力。
就那么一个照面全被秒了。
什么时候指玄变得这么脆皮了?
不,不是他们弱鸡,是眼前这个人太强了!
宛如杀神!
褚禄山身后的拂水房游隼们也怕了。
他们的身体在颤抖。
在不由自主的颤抖,在打着摆子。
他们一个个被眼前这尊妖物一样的杀神给吓怕了!
他们不知道同为指玄,为什么会差这么多!
他们不理解…
也没时间理解。
褚禄山想跑,可是脚连踩几下却没有挪动位置。
他感觉踩在了棉花团一样…
他的心扑棱一下惊跳起来。
死神已经瞬间来到他的身后。
他想不明白,一个如此大块头的人,为什么行动会如此迅速。
这一刻,他腾空了…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拎了起来。
要知道褚禄山三百多斤的体重,现在在被典韦像拎着一只小鸡仔一样…把玩着。
那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不过典韦并没有要陪他玩的意思。
一把把这只猪一样的东西重重扔在了几米外的地。
褚禄山差点摔晕过去。
他知道这次惹到狠角色了。
“如果你把刚才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我敬你是条汉子!”
显然指的是污蔑四皇子殿下的那些话。
典韦低着头戏谑的看着禄球儿,一步步逼近。
他想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一种叫血性的东西。
这是一个游戏,双方都知道做出那个选择的后果是什么!
尤其禄球儿,丝毫不怀疑自己再侮辱那位四皇子一句,自己的脖子会直接被眼前的大汉拧断。
这就是压迫感。
也像猫吃老鼠前的最后戏耍。
典韦的每一个字,都像雷霆一样抨击到褚禄山的心间。
褚禄山即使在战场也没怕死过,可是这时,不知为何从心底生出了一种来自灵魂的颤栗。
“你他娘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你让我说我就说?我偏不说!”
禄球儿耍起了无赖。
连远远观战的赵楷都被逗乐了。
骂了一句“泼皮”。
自己此次是来凤州筹粮的,好听点叫酬,不好听叫借。
原本也没打算和北凉交恶,那是朝廷的事儿,自己没必要背这个锅。
本想好说好商量的筹粮就走,可是他褚禄山和手下的兵娇纵跋扈惯了,根本就没把他这个钦差和皇子放在眼里。
纵使他北凉治军有方,可他治的是北凉的兵,而不是离阳朝廷的,已经鸠占鹊巢了!
简直是离阳朝的蛀虫!
再这样下去,早晚连北凉百姓眼里也没有那个离阳朝廷。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意义何在?
难道成了他北凉王的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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