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禄山满脸的晦气像吃了死苍蝇一样的走在大街。
转身找了家酒馆坐下。
突然褚禄山的孩子跑出来，孩子的母亲也跟着出来。
“啪！啪！啪！”
球儿直接给了女人几个耳光，而女人对此竟没有表现出任何怨言或不满，仍然显得小心翼翼。
看到他老婆畏畏缩缩的样子，可想而知，褚禄山平时的冷无情。
“臭娘们，你他娘的不好好带孩子，让他在外面乱跑什么！”
褚禄山一边咂了一碗酒，金刚怒目的说道。
“真他娘的晦气，今天这么不顺，肯定是你他妈的方的我！”
“爸爸，不是这样，是有人…有人让我来找你！说朱叔叔让人给杀了！”
“什么？”
褚禄山当下认真起来。
“儿子，你刚说的是真的吗？这话可不能乱说！”
孩子点头。
褚禄山看向老婆。
“嗯，千真万确，是你的亲卫带来的口信，现在都散开了在找你呢！他们都急死了！朱副将就被他们在城头给一下打死了！”
“是谁？”
“好像说是什么离阳皇子！”
“离阳皇子？哈哈哈，狗屁的皇子，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在老子这里只有北凉王和北凉世子！其余人敢在我北凉地界杀人，就必须给我偿命！”
褚禄山睚眦欲裂，
“他们人在哪？”
“现在我们家里！”
“王八蛋！欺人太甚，杀完人还往我家里跑！我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活腻歪了！老子把他碎尸万段！”
说着，褚禄山丢下老婆孩子，直奔家中狂奔而去。
一声口哨，无数隐藏在暗处的拂水房游隼朝着他汇聚而来。
他们之中有商贩，手工艺人，青楼女子，挑夫，戏子，乞讨的老妇人，…数不胜数。
平时就是他们在管控着整个北凉的暗网，监视者北凉底层的一举一动。
市井百姓稍有异常举动，就会被他们抓去审问，然后遭受惨无人道的私刑折磨，甚至死亡。
他们正是拂水房平日安排的暗子。
他们与离阳的赵勾，北莽的蛛网，大名的东厂锦衣卫，一样臭名昭著。
在褚禄山的一声召唤后，他们全部顺手抄起兵器，身焕发出来层层杀气，一点点的尾随在褚禄山身后…
褚禄山就是他们的头隼…
头隼指哪，他们必将蜂拥而，将对方啄食个干干净净。
……
都护府。
赵楷正看着主簿把粮库清单账本拿来，当面汇总凤州还有多少粮食库存。
此次前来借粮，本就打算只借一个填补缺口的数目即可。
毕竟全借走，凤州城里的百姓和将士也会无粮可吃。
可是一查账，触目惊心。
城中的囤积应急赈灾粮七成已经被褚禄山偷偷从官仓转移到了军仓。
这是官粮私用，好听点叫贪污，不好听叫中饱私囊。
别的能忍，粮食的事儿，迫在眉睫，他忍不了，晚了就没粮食赈灾了。
“走，带我去军仓看看！”
赵楷起身，剩下的账目也不算了。
直接对着主簿和身边的众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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