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演?”

张昊细想了一下。

没听说过,要是叫麴义那才牛大发了。

但麴义好像就是祖籍平原,后避难凉州西平的吧。

于是张昊问道:

“姓麴,那你可知道麴义?”

麴演脸上顿时露出吃惊的表情,反问道:

“殿下也知族兄大名?”

“呃...略有耳闻...略有耳闻!”

张昊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却在吐槽了。

什么略有耳闻啊,在后世某卡牌游戏里简直就是如雷贯耳!

于是趁热打铁地问道:

“既然你与麴义同出一族,那不知你族兄麴义现在何处?”

麴演先是给张昊解释了一下。

“殿下有些误会了,吾与族兄虽是同族,然宗族之间亦分大宗小宗,族兄麴义属于避难凉州的大宗,我等留在平原的是为小宗。”

“两年前听闻族兄随皇甫将军平黄...咳,平乱有功到往冀州。”

“后皇甫将军为冀州刺史时见黎阳营兵骑不锐,故而上书表族兄入营操练,然黎阳营至今未曾听闻调动,想来族兄也应该还在黎阳吧!”

“哦,这样啊!”

张昊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随后话语突转。

“等等,似你这般士族既知我身份,焉敢入我旗下?”

“造反可是要掉脑袋的,还是说你...另有他图?”

张昊眸光一冷,眼中的威胁之意不甚言表。

麴演苦笑一声,说道:

“殿下又误会了,我等麴氏宗族衰败至今哪里还算什么士族啊!”

“有道是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吾观殿下以两千兵马入州,索粮数十万石,携数万之众而回的壮举就值得我赌上一次了!”

麴演的这般解释倒是很符合那些世家大族的风范。

所以张昊姑且也就相信了对方的说辞。

“既如此,那便入我麾下吧!”

张昊下巴微微翘起,得意说道。

麴演拱手应答:

“喏!谢殿下收留!”

......

接下来张昊命麴演统计愿意跟着一起走的人,又得五百余众。

然后就将一众联军俘虏,以及张饶的五千黄巾尽数遣散。

完事之后乌桓峭王派来的运粮骑兵也到了,与之一起到来的还有张昊留在渤海的校尉卞大。

张昊一脸不爽,略带怒意地问道:

“卞校尉你怎么回事?乌桓骑兵来得晚我不好说什么,毕竟他们乌桓人不听我的。”

“怎么连你也来得这么晚?莫非是我这个太子的话不好使了?”

“还有,吾父在幽州又有什么情况没?”

卞大讪笑着回道:

“呃...太子殿下,就是因为不久前陛下与弥天将军的军略调动,我们才晚来了几天。”

张昊眉头一皱。

“嗯?他们怎么了?”

卞大一五一十地回答:

“太子殿下您有所不知,您南下青州的这段时间,幽州十郡一属国陛下已据大半,前段时间弥天将军又遣门客王政(历史)入冀,打算再度掌控中山国。”

“若非涿郡公孙瓒率部袭扰,我军拿下幽州全境,大举南下冀州也不算什么难事!”

“然公孙瓒用兵有度,这些天弥天将军派人与之小打了数场,胜少败多。”

“于是弥天将军大怒,命令我等假意出渤海北击涿郡南部,实则逼迫公孙瓒分兵。”

“那然后呢?结果如何?”

张昊好奇地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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