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冷笑:孩子?做梦!

十分钟后,温澜发现车子的方向是安悦苑,直接黑脸。

“少用别的女人睡过的地方恶心我!”

谢宴声一打方向盘,车子掉头,朝市中心驶去。

反正谢家房子多。

“吃醋了?”谢宴声眉眼中是外人看不透的情愫。

温澜嘲讽:“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包含任何情感。”

谢宴声淡淡“哦”了声。

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后续的亲密互动里。

说“互动”有些不准确,因为整个过程中,温澜都是被动和屈辱的。

“怀个孕很难吗,到底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

谢宴声不止一次在她耳边抱怨。

完事儿后温澜要走,谢宴声看出她去意已决,没做挽留。

但撂下句话:“明天下班早点过来,这周我们要夜夜不虚。”

回到公寓,温澜洗澡洗了快一个小时。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涤去谢宴声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谢宴声是锦城有名的浪荡子,外面莺莺燕燕成群,争风吃醋的事儿常常登上娱乐头条。

这桩婚姻本就是强扭在一起的,温澜没抱任何希望,任谢宴声在外面作天作地,她都像个没事人一样。

当亲眼目睹谢宴声把女人带回家,她才知道自己活成了个笑话。

躺床上翻起手机,看到谢宴声在微信里问她到公寓了没。

消息是四十分钟前发来的。

她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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