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说的“那边”,是谢老爷子的二房。

一直是谢母的眼中钉。

温澜安静听着,只夹眼皮底下的两盘菜。

所有饭菜上桌,谢母还在絮絮叨叨。

谢老爷子走进来,谢母说得更凶了,连“不下蛋的鸡”都用上了。

这两年,温澜的脸皮练就得厚实不少。

无论谢母的话多刺耳,她也没有反驳的欲望。

倒是谢宴声听不下去了,扔下筷子起身。

“我们是回来吃饭的,不是听你们训话的!”

看到儿子翻脸,谢母连忙噤声。

谢老爷子绷着脸,象征性地喝了几口汤去了书房。

这顿晚饭,温澜吃得五味杂陈。

以前从餐桌下来,谢宴声会陪谢父下几盘象棋,聊聊国内外经济发展趋势。

这次,谢宴声直接带温澜离开。

因为要在外人面前营造“夫妻恩爱”的假象,温澜是坐谢宴声的车来的。

温澜是“tt”高定的服装设计师,自从一年前和谢宴声撕破脸,就搬去了闺蜜一套闲置的小居室。

“前面那条街放我下来。”温澜知道谢宴声这顿饭吃得窝火,不想把自己卷进去。

谢宴声看她一眼,挑眉:“谢太太该努努力了。”

她当然知道要努力什么,单手支额望向车窗外。

“还是把这个机会让给你外面的女人吧。你爸妈不喜欢我,只要是你的种儿,他们一准儿会认。”

“你是谢太太,你不生谁生?”谢宴声眸色幽深,“我算过,这几天是你的排卵期,住我这边,还是去你那边?”

谢宴声在床上花样百出,那套公寓隔音太差,她可不敢把他带去那里。

见她不语,谢宴声道:“这阵子住一起吧。我就不信,弄不出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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