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古怪的看着他,他逼她?不应该是她逼他才对!
赵奕抬手,随意的扯了几下,将外衫给脱了下来。
沈清震惊的看着他这面色不改的举动,张了张嘴,等他脱得都快差不多后,才道,“你,你家里的家教如此奔放吗?”
她从未见过有如此不知羞的男子!
果然是原主记忆里男人个个粗鲁不堪的世界,竟然连长得好看的男子都如此豪放。
虽然就算这人脱光了,占便宜的也是自己,但她是个正人君女啊!
赵奕正将脱下的衣服放到架子上,听到这话,顿了下,转过身,难得解释道,“这样睡比较舒服。”
想了想,或许是怕他会对她用强的吧。
赵奕想解释,告诉沈清,他对自己承诺的事情是不会食言的。
不过,已经调整完复杂情绪的沈清温声道,“你放心,既然成婚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若是想过日子,我会让你过好日子,你若是想和离,我会写好放夫书,让你离开的。”
想来,家教如此糟糕,性格沉闷不讨喜,又长得不香香软软的男儿在婚嫁上是艰难的,以至于沦落到需要倒贴钱买妻主的地步。
啧,真惨。
在沈清的思维里,在男女关系中,占便宜的是女人。
以至于哪怕现在被卖的人是自己,她对于卖了自己的,生出了一点杀意。
但对于眼前这个没人要的粗鲁男子,还是同情更多的。
当然这分同情里,赵奕的容貌占了十成。
但凡丑了点,沈清估计已经在磨刀霍霍,准备先委屈自己睡了人,然后再整死这一家子。
赵奕平生第一次因为哑然而沉默,他总觉得这妻子的思维似乎有些异于常人。
听说第一任丈夫新婚夜就没了,在婆家被虐待,现在看来脑子又异于常人。
赵奕生出一点儿的怜惜,是个可怜人。
翌日
沈清是被外头的喧闹声吵醒的,身边的人已经起床了。
昨晚两人各盖了一条被子,当真是无比纯洁的睡在一张床上。
沈清慢吞吞坐起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是一个柳下惠,想想也是有迹可循。
上辈子那么有钱,还不是身边干干净净过了二十年,连个侍夫都没有。
没办法就是太有钱了,生怕那些人是别有用心来勾引她,图谋她的家产的。
沈清是有一点被害妄想症在身上的。
结果现在好了,完全没有这点生怕外面妖艳贱货惦记财产的烦恼的,穷得连老鼠都不愿光顾。
跟屋子里的静悄悄相比,外头有几分热闹的气息。
屋外,赵奕的三弟去年年初新娶的媳妇,周氏撞见提着水的赵奕,“二哥这是去打水了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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