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闯进个人来,把道河城主下了一跳,他意识到自己身上还穿着小妾的肚兜,慌乱中抓起来了一件衣服挡在了自己身前,而后厉声问道:“粮仓怎么会走水?抓住纵火犯了没?”

士兵摇了摇头:“禀报城主大人,并没有找到纵火犯,我们到的时候人已经没影了,因为今日天黑,塔楼上的人并没有发现有人。”

“至于粮仓走水,我们怀疑是岭山城的人做的,人应该不是这两天进来的,应该是很早就潜伏在城中了,排查难度有点大,现在还是这种情况......”

士兵说到这里就没再往下说了,再说,就等于打城主的脸了。

城主叹了口气:“还好,只是一个粮仓而已,不妨事,我道河城中粮仓多的很,就算是没了一个,其他的还能支撑好久,行了,没别的事情就下去吧。”

就这话音刚落,旋即城外又传来了震天的喊杀声,声音甚至赛过昨日,两人站着甚至感觉到这地面都在颤抖。床上的小妾此时也醒了过来,看到人惊叫了一声,又被这震天的喊杀声吓了一跳惊叫一声,而后死死地抱住了道河城主。

道河城主心态崩了,昨日来了一次,今日不仅又来了一次,还直接将粮仓烧了一个,就这么玩下去,不等粮食被烧光,自己连带着这城中的百姓都得得神经衰弱。

“真的是气死我了,吩咐下去,命令弓箭手给我瞄准了给我放箭,不要心疼箭矢,这玩意多的是!”道河城主张牙舞爪地说道,也是气昏了头,不然的话也不至于松开拿着衣服的手,好嘛,这肚兜又出现了。

“喏,小人这就去。”士兵赶忙转身离开了,辣眼睛这场面,临走的时候,他也没忘了给关上门。

人走了,道河城主这气也消了些,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肚兜,将其取下来扔在了一旁,而后扒开了小妾的手,将其推倒在床上,自己趴在了小妾的身上。

“你干什么?不怕累死?”小妾拼命地推他,但好歹也是个武将出身,哪里推得动?

“不怕累死,先让我泄泄火。”

......

那士兵上得城头大喊道:“城主大人有令,所有人准备弓弩,对密林之中岭山军队实施无差别射击,不要心疼箭矢!”

这话喊了得有个七八遍,才有几个人放下手中的兵刃去拿弓弩,其余人则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理由很简单,现在并不算是开战,因为岭山没有攻城,也没有来下战书,他们这边也没有主动出击,所以就这样僵持着,是他们非常希望的场面。

但是如果今天主动向岭山城的人马射击,那么明天一早甚至今天晚上,这岭山数万人马就要开始攻城了,虽然城墙高大,但是岭山人不一定上不来,到时候那情况可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耳朵都聋了吗?城主大人有令,全部上弓弩!”这守城的统领是个副将,是这道河城主的死忠,一看这架势,立刻不乐意了,从旁边人手中抢过了一把弓弩,举起来瞄准好其中一个岭山士兵的脑袋就扣下了扳机。

只听得咯嘣一声脆响,紧接着一阵破空之声,弓弩中的无羽箭已经射中了岭山士兵的头,那名岭山士兵的身子缓缓倒在了地上。

“他们站在那里,分明就是一群活靶子,多杀一个人,明日我们面对的敌人就少一个!”

副将说的慷慨激昂,但是他没有注意到,这山上,只有这站在半山腰上的人是拿着刀剑严阵以待,随时准备面对突然发生的状况,而这下边火把明显比半山腰上的要少,而且人都是一动不动的,就好像是个假的。

士兵们被他这么一忽悠,倒也胆子大了起来,纷纷拿起了弓弩,对准了距离最近的那些岭山士兵扣动了扳机,一根根无羽箭如同落雨一般,密林之中的岭山士兵很快便全身中箭,倒地不起。

看着越来越多的岭山士兵倒在地上,副将哈哈大笑:“这岭山兵马也不过如此,并没有传言中那么神嘛,都不要停,我们今晚要消灭掉他们一半的人马!”

虽然说这副将有些骄傲自满,但是他也不是傻子,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这岭山士兵有古怪,箭如雨下的情况下连跑都不跑,就依旧在那里站着,而且后来平均五六根无羽箭才能让一个人倒下,这承受能力,可不是一般人。

而就在此时,风吹开了云,月光洒落下来,这才能看清楚山上的情况,这些人那里是什么士兵,分明就是一个穿了岭山军服的稻草人!

副将气急败坏,连忙大喊道:“停,都给我停下来!中计了!快给老子停下来!这是三国演义里面的诸葛亮草船借箭!别给人家送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听得见,当然还有一些玩上瘾的,管你中计没中计,反正别耽误我玩弓弩,等我玩够了再停下来。

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副将的脚丫子,一脚蹬在了屁股上,士兵没有防备,摔了一个趔趄,手一松,弓弩就掉了下去,摔成了碎片。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知道弓弩多贵吗?”副将气的,直接给士兵来了两个大耳光,箭矢多的是,但这弓弩,可是没了一个少一个。

士兵连连道歉,但这两个耳光便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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