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缝看到坐在第一把椅子,一个年龄在二十来岁,身有着有书生气概的少年,立起身来说道。

“司徒阳羽在南州,抢夺王李氏的养老银六十两,送与白衣庵婬尼青莲,在长岭杀死孤单客商,劫得散碎银十七两,逼淦行路妇人,幸得有人经过末得成事,弟子曾三次向他背诵师傅的戒条,并细细的规劝他,但是他离开后故态又犯,弟子在通城遇见红姑,跟她把司徒阳羽的种种背叛戒条行为,陈述了一遍。”

“红姑娘的意思,还似乎不大相信,弟子不敢再说,到了临湘,遇见宋奇志,才知道司徒阳羽,早已在红姑跟前诉说了弟子多少坏话,并把他自己干的事,都推在弟子身,还逼要宋奇志作证。”

“宋奇志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所以红姑听了弟子的话,面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弟子原打算将司徒阳羽找来,一同过来拜见师傅,但是听宋奇志说,他已奉了红姑娘的命,去常德乌鸦山,见朱叁师伯去了,弟子恐怕耽误了会期,得赶回来,禀明师傅,请师傅发落!”

少年说完坐下。

老道士听完点了点头,将左手的拂尘,指右边第六把椅一个瘦削如柴的汉子,说道:“宋奇志,你说说司徒阳羽的行为,你所知道的,是不是和你大师兄杨天池刚所说的相同?你和司徒阳羽是在什么地方遇见红姑?红姑是怎么吩咐的?”

只见第六把椅子的汉子,蓦地立起来,发声如雷的应了一声是。

李暮没想到像这么小身体的人,会有这么宏大的声音,由于相隔又很近,只震得耳鼓乱鸣。

接着他听到宋奇志说道:“弟子奉命去北荆桥,探瘤子的举动,一天夜里,伏在瘤子的卧房,瓦楞里面,正听得瘤子的声音,和一个太平府口音的男子说话,说的正是与师傅争水路码头的事。”

“忽然有人捉住弟子的腿,将弟子倒提起来,几起几落,就到了一片青草场中。弟子因没有准备,既已头朝下,脚朝,手脚都施展不来!来到了草场中,那人将弟于扔下,弟子定睛一看,原来是司徒阳羽!”

“弟子便责备他为什么和我开玩笑?幸亏我已经料是自己人,若是鲁莽些儿认他作了贼党,动起手来,岂不误了大事?”

司徒阳羽却反笑嘻嘻的说道:“幸亏我把你提跑,你既知道这里,不是开玩笑的所在,却为何敢公然伏在人家卧房?我若来迟一步,怕你此刻,已被贼人的飞剑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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