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温云墨那意思,她肯定是心里憋屈难受,因为子孙根受损了,所以这几日精神不佳,情绪不好。
但咱们遇见问题了总要解决,所以看了病,治好了,就舒心了。要不然这是一辈子的心结,毕竟她‘苏季’还要娶妻,既然爱慕白迢月,这本事都没有,拿什么去‘爱慕’。
这扎心窝子的话自然是避开那老医师说的,白迢月这心里头很不是滋味,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疼了吧?
但是听着温云墨的话,难不成昨夜或者晨起,苏季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子孙根有问题?
可是不应该啊,她都觉得没问题,只是瞧着女子,好像提不起心思。难不成???还真的有问题了?
她余光瞥了一眼屏风那边闭目养神的老医师,她问温云墨,说:“你是觉得昨夜我有什么问题吗?”
“你昨夜溺水后,高烧不断,后稳定了也没醒过来,直到快天明才好,醒来之后,一切都很正常。刑霄霄还说你终于回来了,是他认识的那个苏季了。”
白迢月不动声色问道:“所以说,就连刑霄霄都觉得我恢复了,你为何又去找了医师来?”
温云墨见白迢月可能是不高兴了,他赶紧安抚说:“苏季,我们都希望你恢复正常,一切都跟原来一样,但是现在仔细想想,连医师都有所怀疑你是否真的伤着了?不怕,我们能治。”
白迢月总不能说那是庸医!
但是她也明白了,可能自己真没事,既然没事,那就检查检查,又有何妨?
“检查是可以,但这是安你的心,我觉得我无事。”白迢月说。
见白迢月同意了,哪怕是嘴硬,温云墨也乐不可支,他还以为苏季这死心眼的人要一条道走到黑呢。
绕过屏风,白迢月微微颔首行礼,“有劳医师了。”
温云墨也谦和行礼说:“有劳医师,我就在门口,有何事只需要招呼一声。”
“好,你去外面吧。”
这厢,温云墨出去带上门,医师转过头看白迢月,宽慰说:“其实这种事情大多都是心病,只要放宽心,想得开,郁结于心的病自然就消除了。”
你能说医师是在忽悠她?白迢月懒得多想,这只要医师证明了她没事,那定然就是没事的。
何况当时根本就没伤着,不疼不痒的,就是她不会如厕罢了。如果真是因为医师所言是心病这一层的缘故,她想,这也不无道理,毕竟她也不是真的男子。
如此她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放轻松,这没什么好紧张的。
然而,当医师说了句,“把裤子脱了。”
白迢月立刻脸色就变了。
“不要紧张,或许任何事情都没有,不过自己吓自己。毕竟你自己也说了,毫无外伤。”医师循循善诱,对待这病人,尤为耐心。
白迢月又深深咽了一口气。
脱裤子。
她把手放到腰间,扯着裤腰带……
白迢月顿觉自己能拿千斤重的手指头现在正颤抖着,仿佛这一块布料就这么难对付。
如果这次检查过去了,万事大吉,谁也不会怀疑苏季什么,苏季的名声算是回来了,她也无需再对此感到内疚。
但她是女子,可医师面前又不分男女,这有什么?
她心一横,咬了咬牙。
解着裤腰带,这事儿怎么那么难?
“医师,我尿急,先行一步。”
白迢月紧紧拽着自己裤腰带扭头就跑,夺门而出吓了守在门外的温云墨一跳。
你说这检查的好好的,跑什么?
温云墨刚想追上去,但想着医师还在室内,便是先招呼医师。
只见得老医师望着白迢月离去的背影,叹息一声,温云墨心中一紧,皱眉问道:“医师?如何了?”
“什么也不清楚,一说脱裤子,扭捏不好意思了,直接掉头就跑。真是腼腆。”
他腼腆?温云墨那是真不相信,在他看来,苏季跟刑霄霄与钱暮雨都一样,脸皮厚如城墙。还能腼腆害羞?
如此看来,苏季真的,有问题?
“他不愿意就诊老夫也无法,待他想通了,改日再来,改日再说。”老医师摆摆手,端着一杯茶喝个干净,拔腿就要走,再多留下去也无意义。
温云墨轻叹一声,“医师,这个……”
“放心,我今日只是来看他昨夜溺水的症状是否异常,别无其他。”
温云墨点了点头,“医师我送您。”
“留步。”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