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做错一件事就没必要在错上加错了。”
她反问我:“为何不是及时止损?这王朝本来就没存在的意义了。”
我忍了忍没能忍住,直言道:“那徐青崖先前做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她惨淡的一笑,“我配不上他的付出。”
人的矛盾取决于生活中的不如意,我有几分同情的道:“我会给徐青崖建衣冠冢,将你们埋葬在一颗大树下。”
赢敛垂的泪闷闷的道了声好,她拿着剑直指着敌军破城的方向,似有千言万语要诉,最后我只听得见一句:“该亡!”
我见她容貌不复梦中昳丽明艳,满目凄怆看着火势汹涌的城池,倏而转腕剑尖直怼着胸膛的位置寸寸没入,猩红的鲜血很快溢满剑身,沿着剑尖淌落在地,逐渐积聚成一泽血洼。
按这种程度的出血量,足够一个人死两次,但她仍旧坚强的活着,碎魂亦是紧紧的贴敷着不肯离开,我实有些于心不忍,上前施以灵法堵住那伤口,问她道:“你还有什么夙愿未了?你若不想死,这东西就不会离开。”
她看着我,露出一个苍白孱弱的微笑,“我想知道,为何我不能和徐郎同葬初见之地。”
我扶着她靠墙坐下,大岔的蹲着,“你们初次见面是不是在深山老林里?完事旁边有棵特别大的树。”
她含蓄的点头:“是。”
我指了指阴翳的天,“现在呢,你的徐青崖徐郎呢,正在历劫,但他已经死了,所以你猜他的肉身为什么还没被雷劈死?”
她不太懂我在说什么,呛出一口血来问:“徐郎的尸首会被毁吗?若徐郎的尸身留不住,我也愿化灰烬与他生生世世不可分离。”
我问:“那小松鼠呢。”
她瞬间僵愣住,所有豪情万丈开诚相见的情愫熄灭,化为茫然的一声,“是她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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