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望看了眼顺宁王带来的一只小军队,朝江木樨道:“江小姐,前些日子你送我一条消息今日我救你一命,以后就各不相欠了,不过今日事出蹊跷,我们还是一同回府安全些。”

江木樨稍稍放下防备,朝沈舒望行一礼,“多谢郡主……”随后看也不看尚书府下人一眼,径直上了马车。

今日她遇人追杀,还遭贴身侍女背叛,想来以后也不那么轻信于人了。

沈舒望笑了笑,一边挽着顺宁王的手臂朝顺宁王府马车走去一边明知故问道:“父王,这一路赶来是不是担心坏了?”

顺宁王有些无奈,随即不容置疑道:“你还知道啊!下次可不能再像今日这般莽撞去救人!你可是父王在这世上唯一放在心上的姑娘,可不能出事。”

“女儿定谨遵父王教诲。”沈舒望认真点头。

顺宁王被她这副乖巧又认真的样子逗笑,揉了揉她那毛茸茸的脑袋才稍稍放下心来。于是一路上顺宁王府的马车传出一阵欢声笑语。

小半个时辰后顺宁王府的马车顺利抵达王府门口,尚书府离顺宁王府的距离不近,为以防意外,沈舒望就让那支小军队护送江木樨回府。

和江木樨一起经历过刺客追杀,沈舒望多多少少也看出来是尚书府里的某位姨娘容不下江木樨这位嫡出小姐。

这些来迎接江木樨回府的尚书府下人,未必不是那位姨娘派来确认生死的。不过有了顺宁王府的小军队,即便真有那位姨娘派来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江木樨的事儿没几天就被沈舒望抛在脑后,倒是巧奴的下下签萦绕在心头不散。怕那预言实现,沈舒望生生禁了巧奴的足,逼得巧奴整日在府里鬼哭狼嚎。

于是王府里的众人被魔音灌耳整整多日,直到王府收到了一封来自尚书府的请柬,好像是尚书府的老祖宗要过寿……

巧奴听说了这事儿,连忙缠着沈舒望道:“郡主您看,这尚书府都下了请柬,您不可能缺席吧!巧奴这些天被关在府中都快闷出病来了,要不趁这个机会放我出去溜一圈?”

沈舒望没好气道:“你是不是忘了,当朝尚书大人姓江。”和巧奴的下下签可是正好对应了的。

巧奴目光晶亮晶亮道:“巧奴不跟郡主一起进尚书府就行了呀!巧奴就想自个儿在街上溜达一圈,等郡主参加完宴会再跟郡主一起回府!”

随后又继续抱怨:“这几日郡主一直关着巧奴,再不放出去我可就真要发霉了。”沈舒望被她那愤懑的小表情逗得一笑,想了想还是随着她。

巧奴本就不是个安分的人,要是自个儿不答应她指不定会寻着机会偷偷溜出去玩。

见沈舒望默许,巧奴高兴得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我就说嘛郡主最好了!怎么会忍心巧奴一个人待在府中发霉?”

沈舒望无奈笑笑,伸手拍了下她道:“别高兴得太早,我回府早,你也必须跟我一起回来,不可在外多做停留。”下下签只说了姓江之人,未必指的就是江尚书府。

巧奴连忙点头称是。

没几日过去,就到了江尚书府请柬当中的邀请日。顺宁王怕沈舒望出什么事,便带着安阖和沈舒望主仆三人一同去江尚书府参加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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