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开口了,虽然是句赌气的话,却也让苏晓月乐开了花。她抿着嘴笑眯眯道:“我牛什么啊?哪有你牛,你都敢玩张勋复辟,立志把一夫多妻继承到底!”

盛重煕忍俊不禁,夜空下的脸顿时放晴,笑得牙齿都露了出来,发着银白的光。

苏晓月笑着靠近了,说:“你瞧!你试图把我拽回封建社会,我都没有恼你,你倒好意思冲我发脾气,摆一张臭脸给我看!”

盛重煕腾地坐起来,说:“苏晓月,我就是不明白,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人人都把上床看得跟吃饭穿衣一样自然,为什么到你这儿就这么保守?你是不是看我喜欢你,摆谱呢?”

苏晓月瞪眼看着他,啐他道:“呸!我们之间的事与我保守不保守毫无关系!跟时代更没有关系,你别把什么帽子就往时代上扣!无论什么时代,人都不能做出有悖道德的事是不是?”

“你的道德感怎么就那么强烈?你朱熹后人吧?你就不能遵从你的心,放开了好好享受生活,珍惜当下?”

苏晓月叹了口气,幽幽道:“如果为了遵从我的心,我更不会屈从你!因为,我的心根本就不答应!它宁愿失去你,也不愿接受你让它屈辱的不平等提议。”

盛重煕很受伤,他仰望着苏晓月模糊的面容,看着她高耸的骄傲的身姿,喉咙一阵发涩,半天才低吼道:“苏晓月,难道我做了这么多、追了你这么久,你就一点儿也没有心动?你不爱我?”

“爱?多神圣的字眼,你的出发点那么不堪,怎么能要求我付出这么圣洁的感情?”

“苏晓月,你别这么说,我不相信我对你一点吸引力也没有!你再否认也没有用,你的身体骗不了我,我只要靠近你,就可以感觉到你对我的欲望和爱意!”盛重煕突然站起来,一把把苏晓月抱在怀里,逼视着她。

跟以往任何一次一样,苏晓月的小心脏立即“扑通扑通”地跳得似乎就要冲出胸膛。

盛重煕腾出一只手,不由分说放在她的胸口上,脸上带着邪魅的笑,缓缓说道:“你听!你的心在说,我爱他!我爱他!从了他吧!”

苏晓月红了脸,她条件反射似的一掌打掉了他的魔爪,心慌意乱地逃到一边,远远地站着,呼吸粗重。

那种粗重,静夜里尤其明显,和着她的心跳,ap一样,让她窘迫。

盛重煕看着逃离的她,嘲弄道:“苏晓月,即使你对我的感觉如此强烈,你依然要拒绝我吗?我难道是洪水猛兽吗?还是我这个人根本就不值得你信任,激不起你半点安全感来?”

苏晓月没有回答他,她沉默了。

俩人一时半天没有说话,静夜里只剩下蛙声一片。

良久,苏晓月才缓缓开口道:“盛重煕,我承认,我对你有好感!我也相信,我从了你,你会在物质上、身体上极大的满足我!但是,我说服不了我的心,有些事我明明预见了后果,就不能眼睁睁地让它发生!”

“就好比悬崖上的大海表面平静美丽,会吸引跳水爱好者去寻求那一纵而下的刺激。可是,如果跳水者明明知道平静的海面下暗藏着礁石,跳下去注定万劫不复,那么,你说她还应该不应该冒险一试?”

盛重煕哑然,无言以对。

苏晓月勉强一笑,说:“盛重煕,一个人只有爱过、痛过、恨过、失去过,才会懂得真正地珍惜,而我,曾经刻骨铭心地经历过那样的一个过程,所以我知道失去的滋味,所以我才更加珍惜我可能拥有的一切!”

“而你,于我来说,还未曾拥有就意味着失去,你让我如何甘心?我又如何能够坦然面对我的心?”

苏晓月越说越伤感:“盛重煕,你拥有太多,你没有体会失去的滋味,你如何敢言珍惜、敢言未来?”

盛重煕听了她的质问,也恼了,愤愤地反驳道:“苏晓月,你又没有走进我的生活,你能够了解我多少?你又怎么能够对我妄下定义?”

“你看,这就是矛盾所在,我不走进你的生活,就不能够更好地了解你,可是,走进你的生活,又违背了我的原则、我的心!”苏晓月悲哀道,“我们就是永远无法相交的平行线,所以,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牵扯的呢?”

“那是因为你一来就对我有成见,你抗拒走进我,了解我!”

苏晓月嘲弄道:“那你说说,你还有什么需要我了解的?你的未婚妻?还是你那一打情人?还是你的家庭?”

“苏晓月,我并非像你想象的那样一帆风顺,我曾经失去的东西,你永远无法想象!”盛重煕语气激动,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苏晓月。

苏晓月不由自主移开了视线,继续以嘲弄的语气说道:“哦?你失去了什么?初恋?还是真爱?”宝来balaishi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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