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月头肿得簸箕大!尼玛这是什么情况?他们是在讨论她和她女儿陈思容的终身幸福吗?如果是,怎么就不问问她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呢?
他们就这么当着她的面,明目张胆地自作主张了?
她心中那个冤屈啊,连忙解释:“不是!妈,您说什么呢?我和宝宝的事,您扯上他干什么?我跟他一点关系……”
话没有说完,嘴巴就被盛重煕捂住了,他强行把苏晓月往门外拖去,回头说:“伯母,我们先下去了,苏晓月就交给我,一切有我做主,您请放心!”
苏晓月一直被他拖到楼梯间才摆脱他的魔爪,质问道:“盛重煕你搞什么?你什么时候成为我的经纪人了?我干什么你都要插一手!”
盛重煕笑眯眯地拉起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她的手镯,压低声音说道:“这镯子真土!回去就取下供起来,我再带你到巴黎去买最时尚最流行的!”
苏晓月怒:“你别岔开话!我问你你凭什么替我代言?”
盛重煕做委屈状:“就凭你吻了我!你玷污了我的清白,你要负责!”
恰巧陈妈妈出来了,苏晓月只好闭了嘴。她一张脸憋得通红,心中暗自懊恼,早知道亲吻盛重煕会导致这么严重的后果,就是撒旦拿刀架着她的脖子,她也不敢下嘴啊!
一时三人皆下楼来,陈爸爸一脸询问,焦急地看着陈妈妈。陈妈妈笑眯眯走过去,附在他耳朵上嘀咕了几句,陈爸爸立即眉开眼笑,看盛重煕的眼神中霎时充满了柔情,似乎在说:哈哈!我们都是一家人!
接下来大家依旧闲聊,陈爸爸和陈妈妈对盛重煕极为宠溺,言语间皆以盛重煕为尊,基本上盛重煕发表任何意见都会毫无争议地全票通过。
看得苏晓月一阵感慨,心想长辈们为了后代还真是拉得下面子放得下身段。
陈妈妈和陈爸爸的举动说白了就跟爷爷一样,他们认准了盛重煕就是苏晓月的下一任,所以预先搞好关系为上,免得他们的宝贝孙女有朝一日会在盛重煕手下受苦。
苏晓月有理说不清,申明盛重煕不是她未来老公吧,三位老人明显不信说是她未来老公吧,简直就是欺骗,会长鼻子的。
后来苏晓月想开了,就这么着吧!先哄着老人家高兴了再说。于是释然。
这个晚上,人人都过得很愉快,除了小张,一整个晚上他都闷闷的一句话没有说,也不敢看苏晓月的眼睛。
盛重煕被陈爸爸和陈妈妈巴结了一夜,第二天起床精神饱满,硬逼着苏晓月陪他去爬山。
苏晓月的反对意见还没有说出口,三位老人就异口同声说道:“月月,你就陪小盛去走走吧!明天你们就要回去了!”
苏晓月一对四,明显处于劣势,只好陪着盛重煕往山上爬去。今天应该是阴天,蔚蓝的天空中堆满了白云,一团团、一朵朵,奇形怪状,天边一抹淡淡的红,太阳好像被白云挡着道,挤不出路来的样子,更是清丽可人!
盛重煕心情好,走路都蹦蹦跳跳,一步可以跨上两三级青石板。
苏晓月怕他不留意摔倒,故意慢下脚步,说:“盛重煕你急什么,风景这么美,我们慢慢欣赏才好。你看那天边的云,多漂亮啊!”
盛重煕闻言停下了脚步,眼睛却并没有往天边看,而是被地上的一对动物吸引了,他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奇地叫:“苏晓月!苏晓月!你看!”
苏晓月顺手一看,只见一位老乡的晒谷坪上,两只黄狗正在交配。那趴背上的公狗正动得欢快,见有人打扰,吓着了,爬下来惊惧地看着俩人,眼睛了充满了哀怨。
然而它们却并不抽开身,就那么背靠着背紧紧连在一起,呆若木鸡。
苏晓月的脸刷得红了,羞涩道:“走吧!有什么好看的?”
盛重煕却看痴了,一把拉住苏晓月,春情荡漾地说道:“苏晓月,你看畜生都知道不辜负好时光!”
苏晓月愠怒:“放心,明天就回冷市了,你马上可以跟这畜生一样了!”
盛重煕根本就不理会她话中的讽刺,顺手一用力,就把苏晓月拉进了自己的怀了,在她耳边哈着气道:“苏晓月,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今晚上你就从了我,跟我洞房吧!”
苏晓月柳眉倒竖:“盛重煕你能不能纯洁点,不要满脑子里只有欲望?”
“欲望是推动社会发展的原动力!苏晓月,我一看到你就有欲望,你应该感到幸福!”
“呸!”苏晓月一股热血直从脑门冲到脚后跟,浑身红得跟炭火上的龙虾一样,“你哪来那么多歪理?我看你就是一门心思想玩弄女人!”
“苏晓月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这么保守?”盛重煕苦着脸。
“我就是这么保守,说白了我就是看不上你那浪荡劲!”
“我喜欢你才对你有欲望,苏晓月这点你怎么都搞不清楚,都几十岁的人了。”
“呵呵,你这种喜欢的方式我不敢苟同!我只知道一切建立在欲望上的关系都是不稳固的关系。”
“苏晓月我向你保证,我对你的欲望绝对稳固。”盛重煕举起一只拳头,一本正经道,“我对着太阳发誓,我将一生对苏晓月保持强烈的欲望,永不枯竭,绝不熄灭!”
苏晓月在他怀中挣扎着,说:“今天没有太阳,是个多云天。”
盛重煕眼看控制不住她,有点恼了,低吼道:“苏晓月!我想不明白,你明明对我动了心,为什么不承认?为什么还要欲拒还迎?你折磨我开心呢?”读书啦ushul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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