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人,对的,这是我的父亲,或许是因为最近快要入夏了,故此父亲穿着比较简单,但这更能让我清晰的看到他身上,那可怕而又异常结实的肌肉分布。
而这会父亲依旧抽着他那廉价的香烟,或许是根本没有打算叫醒我吧?因为我从父亲身上没有感觉到任何危险的气息,而且最近我也没有犯什么错误,不对,错误是肯定犯了,而且几乎是犯,可因为最近我的智商增加了不少,所以没有被公安抓到而已,尽管是这样的,可我还是依旧认为自己没有犯任何错误。
父亲这会看我起来了,接着好像是对着空气话,因为父亲根本没有面朝着我:“你母亲的一位同学,是在兴平市开饭店的,明我就送你去上班,我们家房子盖好后你再回来。”
我完全不明白父亲的意思,更是搞不懂此时父亲是怎么想的,我又没有犯错误,而这么做似乎是怕我添乱不成?
但我从来没有上过班,也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情况,这对于我一位今生只去过一次西安的人来,这突然就去兴平,而且还是一个人上班,这似乎有些让我无法接受。
故此我驳回了父亲的提议,但父亲意志坚定,根本不是我能轻易驳回的,至此我也就只能无奈至极的答应而已,但我知道,我完全是被迫的,我知道大人们总是喜欢摆架子,随意安排他自己孩子的命运,如此还认为那是孩子的听话,而我就是那唯一一位对这种传统进行反抗的人,当然,多数情况下,我都会被父亲狠狠得打到同意的地步。
所以这次我也不想挨打,再一个我内心深处似乎也再逃避奶奶,甚至逃避这个我自己认为的地狱,或许这便是老爷可怜我?让我提前离开这里?
我就这样想着,然后穿了衣服就跟随父亲回家了,到家后,我这才看到,原来奶奶家早就被夷为平地了,真的什么都没了,我也没有看到甜甜和珍珍,我想两个妹妹应该是去上学了吧?而我只是惆怅的呆在巨大裂缝,那可看到蓝的土房里睡觉,当然也没有见到母亲,但我知道母亲就在我隔壁的土房里,因为那间土房还没有裂开。
晚上,我没有再去网吧玩游戏了,而是吃了父亲做的棍棍面,和母亲还有两个妹妹一起,还一起看羚视,是动画片,叫超能勇士,这个我自己以前也特别喜欢看的,只是现在没有多大兴趣了而已。
接着我就继续睡觉,但睡前我一直在思考着早晨那会做的那个可怕至极的梦,其实那种白雪连的梦,我几年前有做过一次,但我对这种梦害怕的原因是,那次做完那个梦不久,爷爷就去世了,我下意识中把白雪连这种梦当成有亲人要过世的预示,虽然我并不信这套,但有些事情它就是那么怪异,怪异到所谓的科学根本无法解释的地步。
可是我知道,即便这白雪连的梦真的是一个预示,但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根本毫无办法好不,所以此时我也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了,然后点燃一支烟,慢慢抽着。
我敢在房间里抽烟,这是因为母亲和两个妹妹在隔壁房间,而父亲这会还在干活,就是用木制的推车拉土,而那个木制的推车也是奶奶家里的,时候我自己也经常用它拉东西的。
抽完烟后,我这就开始睡觉,或许是因为最近的生活规律太过可怕,故此这一直觉得非常困,明明白睡了一整了,而这会一躺下,这就又睡着了。
……
第二,刚刚麻亮我就起床,然后洗漱,又开始坐床边抽烟,抽完烟玩了会掌上游戏机,就是之前的那个霸王游戏机,这会还没坏,我玩的是俄罗斯方块,原本我是不喜欢这类游戏的,只是目前根本没得选择罢了。
最后我看到甜甜和珍珍背着书包去上学,接着父亲找了一张洗得很干净的被子,还有一张单人凉席,又包了几件我的衣服,接着就卷了起来,然后放到蛇皮袋里,父亲将被子卷得特别特别紧,给我的感觉,就是十个我也不能有那么大的力气,让一个的蛇皮袋装这么多东西。
然后父亲就带着我出门,一直走到我们礼泉报时大楼附近的车站,上了去兴平的大巴车,可是直到现在,我的情绪都没有半点波动,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任由父亲的操控罢了。
可马上我就发现,我可能不是单纯的行尸走肉,因为我晕车,而且特别严重,肚子里痛到翻江倒海,我告诉父亲,父亲却让我忍着,马上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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