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我几乎的到来,这让房东很是反感,毕竟房东老太太也不是第一次我比较吵了,或许我可能真的有些吵,但真的吵到房东了吗?奶奶的房间和房东的房间离了十几米远呢。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如果我我只是个孩子,那么我相信没有人会反驳这句话,毕竟我只有十六岁而已,再一个这应该是父亲的事情吧?可是父亲对此不闻不问。
父亲?哦,不对,这不是父亲的事,这原本就是我自己的事,一瞬间我恍然大悟,是我从奶奶手中拿走了只属于奶奶自己的家,至此奶奶才有了今的落魄与雪上加霜,都是我害的,当时我就不应该那么自私,不应该从奶奶手中夺走她的家。
但已经发展到如今的局势,事情早已脱离了我的控制能力,故此我唯有安慰奶奶这一条路可走,因为我真的没有其他任何办法。
当然,我也开始憎恨父亲,父亲明显利用了我巨大的人性缺陷,从而控制了我,是这样吗?可是最终到底,还是我自己将奶奶的家弄没了,因为我早就知道,那新房子盖起来以后,那根本就没有奶奶的任何事,其实奶奶可能比我更加清楚,但为什么奶奶还要把地皮给我呢?我完全不明白。
是的,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如今奶奶呆在别人家里,被别人嫌弃着,都不敢高声话,甚至起床都要蹑手蹑脚的……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奶奶没有了她自己的家。
我麻木的抽着烟,我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只是我自己,看着烟雾从自己嘴巴里出来,飘散于别人家的空气里,至此内心无比酸涩……
我不想呆在奶奶家了,具体点,就是不想呆在奶奶租的地方了,一瞬间,我觉得自己连最后的家都彻底失去了,我也开始渐渐懂得,地狱其实就是地狱,即便里面的景物做了改变,那也改变不霖狱的本质,也就是,即便父亲盖了新房子,房子再新再气派,那也是对我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那地方并不是因为建筑风格的奇特,我才把那里视为地狱的,而我把那里视为地狱,那是因为那里住着制造地狱的人类。
这时我从奶奶家出来已经有一会了,我抬头看着刺眼的阳光,或许对别人而论,这阳光并不刺眼反而很温暖吧?毕竟我经常不怎么见太阳的,好像成为了一种夜行动物。
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我心酸的时候,总是在进退两难绝望至极的时刻,那就总是会想到文静,幻想着她依然坐在我前排,我可以趴在桌子上,无时不刻的看着她,或许在那刻,我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孩子,还是真实的一个人呢?
可刺眼的阳光又把我狠狠的拉回现实世界中,这个让我痛苦到绝望的地狱,我从灵魂深处幻想着,想要逃离这个地狱,因为这里太可怕了,我根本无法承受因自己的过错,而犯下将奶奶最后所有一切都剥夺的事实真相,或许我真的该死了,我一直想着,也许我死了就不用再承受这些人世间的痛苦了。
是的,时候在学校,每一次被同学欺负后,每一次被老师冤枉后,我都或多或少的想过去死,但我现在长大了,我知道死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即便我死了,而奶奶的现状还有我曾经受过的所有委屈与冤枉,那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将永远沉入晦涩的尘世中,所有认识我的世人,都会以为我罪大恶极,最终老爷杀了我呢。
不对,绝对不是这样的,其实我只是怕死而已……
此时大街上所有在阳光下的景物,对我而论,那完全就是失去了色彩,不是黑白,也不是彩色,而是一种我根本无法分辨的色彩,总之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而已。
我麻木的走到脸校,我来这里是因为我姨夫爷在这,姨夫爷是党校的校长,我的确是来找我姨夫爷的,但又不想打扰他。
姨夫爷微胖,他整个人给我的感觉,那简直犹如神一般的存在,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但我可以,每次站在我姨夫爷面前,我感觉自己像个可有可无的微尘一般。
姨夫爷我是从就认识的,毕竟离得不远,而且我姨婆特别喜欢我,故此交集比较多,姨夫爷是个文人,他总是喜欢用一个破水杯装半杯水,然后拿着毛笔蘸水,在水泥地上写毛笔字,前面写,后面干,然后继续循环。
我几乎每次见我姨夫爷时,他不是在看书就是在练毛笔字,而且我从未见过姨夫爷发过火,甚至在我印象里,姨夫爷最大的表情变化,那仅仅是一个微笑。
我记得时候我学画画,我画了两条龙,我姨婆要看,姨婆看后一直夸赞我画得非常好,只有我姨夫爷微微一笑,:画得跟两条蛇似的。
我知道姨夫爷了真话,而且那是我此生唯一一次见到姨夫爷微笑……
但我现在来党校做什么?或者找姨夫爷做什么?我完全不知道呢,我也感觉自己此刻简直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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