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副教主倒是神色轻松不少,他知道圣子有一点很好,便是识大体,而且万万不会违背教主的命令。
圣子转而又道:“对了,你方才说是败在一个年轻人手中,那人究竟如何?”
那人道:“那个年轻人应当要比圣子大上一些,武功却厉害的要紧,我们几个……还没探出他的虚实就已经败了。”
圣子瞬间来了兴趣,笑道:“哦?有这般厉害的人物?倒是很想见识见识,你可还记得他的模样?”
那人道:“自然是记得,若是圣子想要,属下立刻就去画出来,呈给圣子。”
圣子道:“那就赶紧去画吧,你们先下去。”
屠副教主看圣子神情,便知道有事要发生了,他道:“圣子,可是想要出山?”
圣子无所谓的笑了笑,耸肩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屠叔叔你呀,不错,正道武林中,只怕有许多大事将要发生,我怎能不去凑凑热闹。”
屠副教主深以为然,道:“正道武林的确即将大乱,不过教主不出关,我们必然不能行动,圣子,你出去玩一玩倒是行,但切不可掺和进去。”
圣子道:“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做事有分寸,不会坏了父亲的计划的。”
屠副教主道:“圣子的武功才智,自然是举世少有,不过,圣子你关乎我教未来,不可有任何闪失,此番出山,就让卓北望跟着吧,我也安心。”
……
转眼已是两日,紫竹剑派内张灯结彩、人流窜动,尽是一番喜庆热闹景象。
庭院正门口,邵文东一身浅红长袍正在迎客。而邵采桑则是在厅内与众多客人周旋,热情而不失风度,叫人如沐春风。
流云与李诗竹却不如何喜欢这等喧闹场面,故而两人躲在一旁,李诗竹则是为流云说解这儿宾客都是何人何派。
二人正交谈间,却听见正门口邵文东一声宣扬:“大河剑派白掌门到!”
只见正门处,邵文东领着一位身材魁梧、面容威风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后方还跟着一众弟子,倒也气派非常。
一旁的李诗竹毫不避讳的道:“流云大哥,这个便是大河剑派的现任掌门,叫白於山,不苟言笑,是个无趣得很的老头。”
大河剑派之大河剑法,剑如其名,剑势如大河一般气势磅礴一往无前,剑法凶悍无比、大巧若拙。
非刚正不阿之人难以将此剑法练至圆满,而修炼越深,便越会受剑法心法的影响,李诗竹所说不苟言笑兴许就是受其影响。
片刻之后,又听得邵文东纵声喊道:“浮玉剑派,章掌门驾到!”
此人却是一个女人,她身形微福,宽眉高鼻,面容约莫四十余岁,阔步登上厅堂,毫不拖泥带水,身后一众弟子也皆是女性。
李诗竹不待流云开口询问,抢先道:“此人便是章莪,你莫看她身子有些发福,使起剑法来可是灵动得很。”
流云也笑道:“那是自然,浮玉剑派的浮玉剑法,便是以灵动诡异著称,而且……”
李诗竹再次抢话道:“而且剑法残忍,毫不留情,能刺心脏的决不会刺左肩,能断手的决不会挑筋。狠辣无比。”
流云道:“李姑娘,你可莫要觉着她们太过狠辣,这世上女子本就常常遭受男人欺负,何况是行走江湖?若是处处留情,别人非但不会感激,反而会觉得你好欺负,更会变本加厉。”
流云顿了顿,又道:“所以她们只能让自己的心狠起来,她们要让别人闻风丧胆,不敢有轻蔑之心。”
李诗竹道:“道理确是如此,只是她们不问好歹,一概重手与之,难免让人望而生畏。世上也并非人人下作,这般待人,总归是不太好的。”
流云叹道:“这边是这个世间的无奈,女子总是吃亏,为求自保,只得宁错杀不放过。”
两人交谈之间,邵文东又迎接了剑宗联盟之一派——青莲剑派。
领头之人却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双鬓已白,面容消瘦且饥黄,流云一看便知此人内伤淤积已久,恐怕再无几年可活。
李诗竹道:“这个人便是青莲剑派的掌门万青山。”
流云微微一顿,喃喃道:“哦?此人便是曾经败在张家仇剑下的万青山么?”
李诗竹倒是有些意外,问道:“怎么,流云大哥,你认识这个万师伯么?”
流云道:“我岂会认识万掌门,只是听家师与令尊提起过,倒是有一些印象,不过,万师伯似乎身子不大好,可是被人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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