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所说不就是元妃娘娘是不祥之身吗?怎么查此造谣之言的真假?”

静妃坐好,皇后倒呼出一口气。

“静妃今日来就是想召钦天监来看一看星运。”

玉斟手中一寒,心里算盘打个稀烂不停,有些自乱阵脚,正当玉斟慌神的时候,钦天监的人来了。

“微臣刘问参见皇后娘娘,睿妃娘娘,静妃娘娘。”

“刘大人起,本宫今日召大人来,就是想问问大人最近一来宫里的运势。”

皇后开口道。

“的确,臣近些日子夜观星象,发现月华旁有小攒星隐隐发光,此星主宫中命缺之人不利,克阳华不足之人。”

虽然听不懂,但皇后还是有些慌张。

“皇上可有损?”

“皇上阳华最圣,并不大碍,只不过在宫里的娘娘怕是不好说。”

皇后舒了一口气,静妃接着话道。

“到底是有不祥的东西,敢问大人,如何平复这场乱局?”

“不知宫里是否有从玉字的主子娘娘,玉乃至阴,怕是大为冲撞,需要静养深宫。”

玉斟只觉着透心的凉意,眯着眼望着隐约有笑意的静妃脸上。

“玉?元妃和,和睿妃?”

皇后有些惊讶,侧目看着玉斟,玉斟并不慌乱,笑了起来。

“问大人,何为静养深宫?”

玉斟笑的柔软,声音却凌冽如刀割,刘问不禁汗如雨下。

“只是少出门就好!”

“元妃不爱出门,那这不吉利倒是睿妃身上的?”

静妃笑吟吟,玉斟看着反胃。

“既然刘大人说了,那本宫无话可说。”

又转向皇后。

“臣妾自请幽禁懿祥宫,再不出宫门半步!”

静妃细笑,眼神余波投给了刘问。

“可这都快年口了,大过年的,这,哎!”

皇后不忍地看着睿妃,又看了看静妃。

“罢了,你暂且回宫安养一段时间吧,也好平了风波,正好元妃染疾,也好好让她将养在流芳宫吧!”

宫门一锁,仿佛隔了千山万水,比西拉木伦还要艰险。

玉斟自知中计于静妃手里,心里却是一阵又一阵冷笑。

“她过了这么些年,被我压制这些个年,终于翻身一把了!”

竹清咬牙切齿地愤怒道。

“这女人心思还不消停,当真是可恶,可恶!”

玉斟也不说话,眯着眼笑笑着,想着平静一段时间也好,自己也累了,休养生息,韬光养晦。

然而他的到来却打扰了这短暂的平静。

“易琛”

易琛笑嘻嘻地走过来,好像几年前两人欢爱时那样,一个打横把玉斟抱起,还不安分地颠一颠。

“称猪肉呢!”

每每玉斟都会红着脸娇嗔责怪一声,今日也不例外。

肌肤之亲胜过千言万语,纤纤玉手穿过森处丛林,硬朗的肌肉卷起丰润的白皙,二人如浪花般卷着,天昏地暗又天崩地裂,天地搅成了一团……

良久,二人都大汗淋漓,发泄了彼此的爱欲。

“以前个你都爱用你这小手摸来摸去,怎地今日这么听话?”

易琛不怀好意地笑着,抓起玉斟的手。

“呸,你也不害臊!”

玉斟脸红扑扑的,还是听话地把手搭在易琛的锁骨上,往下滑着。

“你们男人的胸都快赶上我们女人的大了!”

玉斟摸索着易琛坚挺的胸膛,轻笑。

易琛刮了她鼻子下,笑骂。

“这些个荤话也就你敢说!”

二人缠绵着,嬉闹着仿佛这沈阳皇宫又只剩下了自己和他,她的巴特尔。

“琛,你是怎么进来的。”

玉斟轻轻摸索着易琛,嘴里不经意问着。

说到这,易琛撇了撇嘴。

“你不能出去,朕就不能进来了?”

“得了吧,我个不祥的人,皇上见了别犯冲才行!”

说着,玉斟撤下手,转过头去洋装生气。

“呦,听那官儿说就是什么阴气重,无妨,朕是天子,阳气足,可劲儿给你补补。”

说着,易琛又侧过身子,紧紧地搂着玉斟娇小的身躯。

“就说那个静妃,胡说八道,还说什么阴气不祥,伤了炴儿。”

玉斟“轰”地一下,脑袋差点炸开。

“什么?”

“静妃,钟翎,胡言乱语,朕看她是疯了。”

说着,易琛又有些伤感。

“炴儿无福,朕亏欠了他,但好歹还有咱们明图,朕还能撑下去……”

易琛之后说的话玉斟全然听不进去了,只是冷冷地瞅着房梁不语,像是被鬼上身了。

好一个那古斯特钟翎,原来不是只想让自己禁足,更大的惊喜礼物还在后头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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