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平板,笔记本电脑
元宵望着面前一排电子产品,有点说不出话来。
“步先生这也太多了吧?”如果只是翻译,一个笔记本电脑足矣,手机和平板基本用不上。
步天道:“你手机不是摔了?这个是赔偿。”
手机是最受年轻人喜欢的樱桃手机,并非最新款但内存最小的一档市价也在三千左右而他砸坏的手机只要50块折旧价10块都不值。
“这太贵重了。”元宵婉拒。
步天:“我需要联系你或许会传文件给你老式手机无法接收邮件。”
元宵迟疑“那也用不着买三千多”买个一千左右的还能省下两千,补贴进他的兼职费里多好?
“平板备份,笔记本用来工作。”步天没理会他,“你也可以自由接单,据我所知自由译员一单价格并不差。”
“可我也不是外语专业啊。”元宵无辜的眨眨眼,又说:“我连外语专业等级都没,也没实践经验我愿意接单人家也不见得用我。”
闻言步天眉毛微微一挑,“你什么都没有却在我面前展示你的德语水平?”
元宵摸摸鼻尖略不好意思道:“那不是我想赚点外快吗?网上联系人得先自我介绍一通,还得考核,最重要的是达成合作,肯定时通过电子汇款,而我只用现金。”
步天想到先前看到的满如风订婚新闻,严格说是她的订婚对象元宸,不禁联想到眼前元宵的身份,还是那句话,若元宵真是海市元家人,那他为什么会落到在工地搬砖的地步?
“步先生,你看什么?”元宵被看得有点不自在,也怪步天长得太好看,他本不是个颜控,而步天的长相其实有点偏向于阴柔俊美,可步天的气场以及性格却不会让人将他和“柔”联系到一起。步天一双狭长的凤眼,瞳孔黑而深邃,专注看着他时让他有种被爱慕的人深情凝视的感觉。
怪不好意思的。
步天没回答,而是问:“你以后打算一直在工地搬砖?”
“啊?”元宵显然没想到他问这个问题,愣了两秒才含糊道:“这份工作挺适合我。”
步天:“你是指力气大?”
元宵颔首,颇为骄傲道:“步先生,我没骗你,我力气正经挺大,要不是以前我家里不允许,我就去奥运会参加举重了,还能拿几块金牌为国争光。”
步天:“”他比较怀疑元宵体重够不够奥运会举重男子组最低体重级,不过想到的昨天把元宵放沙发上时感受到的重量,应该足够。
“你为什么离家出走?”问题在舌尖绕了两圈,他还是问了出来。
听到这个问题,元宵脸上的笑容和骄傲瞬间淡了下去,他深深的看了步天一眼,道:“观念不和。”语气是少见的冷漠。
步天心中微讶,正欲再问元宵却好像已经知道他有问题,先一步说:“步先生,可以不谈这个吗?”
查元宵的身份对步天而言并不困难,只是即便证实了他海市元家人的身份又如何?仔细一思索,以元家的能力,想找到元宵并不困难,但用的却是冻结他所有银行卡,似乎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逼迫,让他妥协。
元宵怕他想太多,遂又补充:“我没有作奸犯科,只是单纯跟家里人思想没法统一才离开。”
步天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只又看了他一眼,没再多问。
待步天视线转移,元宵微不可见的吐出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心虚。
“对了”步天忽又抬眸看他。
元宵立时正襟,乖巧的像个幼儿园小朋友,等待老师的训话。
见状步天微感好笑,他指指元宵的伤口处,道:“洗澡时不要碰水,晚上我帮你换药。”
“还需要换药?”元宵诧异问,“医生好像说如果没化脓感染就不需要换药应该是更换敷料吧?”他提醒道。
步天:“你可以这么理解。”
“说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今天伤口好像都不痛了,我觉得我现在去搬砖也无碍。”元宵试着动动胳膊,痛感很低。
步天估摸了下鳞粉和冰蚕蛊的治疗功效,给了个保守的时间道:“三天差不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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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人似乎因为有了步锦程做靠山气焰再次高涨起来,连交流时还不屑再用华语,再次用回德语,纯粹是刁难步天。
对此步天的做法是直接离开了会议室,和德国人交流过程中他一直和元宵保持通话,用的是隐形耳机,元宵同步给他翻译,很显然,德国人又一次踩到了他的底线,他没再多留,离开后直接上去33楼总裁办公室。
在门口又遇上了步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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