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屏气凝神的看着这一幕,皆是难以相信,包括李玉瑶在内,也是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方才李福晋说,这个玉坠子是嫡福晋所赐?”兮蔚似笑非笑的睥睨着她,“方才我一进屋子,便观察到床榻上的玉器皆有细碎的裂痕,李福晋素来喜爱玉器,府中玉器皆是上乘,怎得这么快就有裂痕出现了?李福晋忙于照料小阿哥,自然不会察觉此事,而身边的丫鬟婆子,畏惧这幕后之人,更是不会告知你了。”
“年福晋,”站在一旁的那拉氏淡然开口,清幽的声音慢慢传来,“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在送给李福晋的玉器里搀了东西?”
她将玉器交给孙太医,“孙太医瞧瞧,这里头被人搀了什么东西。”
孙太医仔细嗅了嗅,面露大惊,手不经一抖,玉器被他摔在地上,“这是……这是乌头!”
“乌头可是剧毒之物,”兮蔚瞥了一眼地上的玉器,“搀和在玉器之中,长此以往,定教佩戴之人中毒身死。”
李玉瑶吓得脸色青白,震惊失措的望向那拉氏,“嫡福晋!”
“当然,我不相信是嫡福晋所为,”兮蔚转身看向那拉氏,四目相对,她丝毫无畏,“正如有人栽赃桐福晋一样,我相信是有人故意陷害嫡福晋,可是……”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聪明如那拉氏,她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那拉氏知道兮蔚是在威胁她,若她继续认为是桐疏故意害小阿哥,那么兮蔚便会把玉器之事追究到底。
那拉氏的笑容有些僵硬,“此事,等贝勒爷回来,我会向贝勒爷说明,定不会冤枉了任何人。”
桐疏听闻此言,稍稍松了一口气,她身边的丫鬟锦罗立刻扶着桐疏起身,桐疏看向兮蔚,兮蔚没有说话,待那拉氏离开之后,众人才跟着散去。
李玉瑶陷入惊恐之中,还未回过神来,虽那拉氏安慰了她几句,可她还是惶恐不安的紧。
兮蔚朝着她走去,高傲的瞥向她,冷声道,“你真相信这些玉器不是嫡福晋做的手脚?”
“怎么可能不是她!”李玉瑶紧咬着薄唇,“除了她,谁还有这手段。”
“你既然知道,那么也该明白,到底是谁想害你和你的儿子,真的是桐福晋?”
兮蔚话已至此,她幽冷的眸光落在李玉瑶身上,气定神闲的道,“把你周围服侍的人都换了吧,早就是她的人了,你身在危险中却不自知,在她的教唆下只知道和我作对,你我两败俱伤,究竟是谁从中获利呢。”
李玉瑶又不是蠢笨之人,她心里很清楚,那拉氏这么做究竟为何,她要保住她的地位,又不能自己动手除掉年兮蔚,只能借力打力,借刀杀人。
“小心照看你的孩子吧。”兮蔚说完这话,转身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桐疏和青璃都在外堂等她,见到兮蔚出来,桐疏朝着兮蔚行了一大礼,“多谢年福晋相救。”
兮蔚扶着她起身,“姐姐客气了。”
桐疏叹息道,“只怪妾身大意,着了她们的道。”
“今日之事我还要谢谢姐姐,”兮蔚和桐疏边往外走,兮蔚边说,“若不是今日之事,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想要害我。”
当初那拉氏曾提过要送她些翡翠,想必这些翡翠也是李玉瑶院子里玉器一般,被她搀和了毒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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