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疏闻言连忙跪了下来,“妾身不知此事。”

“去把刘婆子传来,”那拉氏下了命令,又对桐疏说,“妹妹放心,若妹妹是清白的,我断断不会冤枉了人。”

桐疏紧咬薄唇,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引到她头上。

兮蔚也觉得奇怪,站在一旁仔细观察,此刻,幽若看向兮蔚,那眼神带着不少敌意,幽若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愤怒,当真是让人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一会刘婆子赶到了,刘婆子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却不敢看那拉氏,道,“不知嫡福晋找老奴有何事?”

那拉氏轻咳了几声,瞥了她一眼,“为何这几日你一直频频出入李福晋的院子?”

刘婆子眼珠子飘忽不定,只听那拉氏厉声道,“还不老老实实的交代!”

刘婆子扑通一声匍匐在那拉氏的脚下,“老奴……老奴是……”

“说!”那拉氏彻底发怒了,额头上青筋直跳。

她愠怒的样子吓得刘婆子面色苍白,双腿发软,连忙道,“老奴是奉了庶福晋的命令,将栗子粉搀和在小阿哥乳母的饮食中。”

“你说什么!”桐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慌失措的盯着她,“我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你胡说!”

“桐福晋,”那拉氏清了清嗓子,面容有些不悦,“我还没有问完话。”

桐疏双手颤抖,紧咬着牙,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的肩膀都在发颤,双目紧紧的凝视着刘婆子,“你说我要害小阿哥,我为什么要害小阿哥?”

刘婆子哆哆嗦嗦的道,“老奴只是奉命行事,老奴如何得知?”

那拉氏的面容暗了下来,“桐福晋入府多年,自当初小产之后便没有子嗣,李福晋如今有了小阿哥,心中因此嫉恨,所以对小阿哥下手?”

那拉氏直视着桐疏,冷声道,“我说的是不是?”

桐疏紧咬着薄唇,“当初妾身没有孩子,是妾身福薄,妾身是没有子嗣之人,又怎么伤害小阿哥,岂不是更伤阴鸷。”

兮蔚不知为何,此刻走了出来,慢慢的向那拉氏行了一礼,“这刘婆子一人之言不足为信,望嫡福晋明察。”

“年福晋还是不要为罪人说话的好,以免惹祸上身。”幽若不阴不阳的丢了一句。

“我只是实话实说,”兮蔚看都不看幽若一眼,“只凭这个婆子的话,就断定是桐福晋所为,实在难以服众。”

那拉氏淡然浅笑,“那依妹妹的意思……”

“刘婆子,”兮蔚走到刘婆子身前,询问道,“你说是桐福晋命你在小阿哥乳母的食物中掺进栗子粉,那么,这栗子粉也是桐福晋交给你的?”

刘婆子胆战心惊的点点头,“是。”

“那么桐福晋是如何将栗子粉交给你的,你可要一一交代清楚。”兮蔚淡漠的说道。

那刘婆子眼珠子一转,立刻说,“桐福晋知晓老奴与李福晋府中厨房的王婆关系好,所以让老奴隔三差五去王婆那转转,明老奴将这栗子粉掺入乳母的饮食中,老奴畏惧桐福晋,不得不照她说的做啊。”

那拉氏闻言,立刻皱起眉头,道,“岂有此理,后宅之中竟有如此腌臜事。”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