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叶安宁轻咳一声,冒着被“女主”眼刀杀死的危险强行打破气氛,“那个南大哥要为琴瑟姑娘诊治,我就先出去了。”刚一说完,原本还眼含幽怨的琴瑟给她递了个“算你识相”的眼色。
我了个去!敢情这货还是朵“白莲花”。懒得去理会琴瑟的眼神,叶安宁出了门外,遇到正在外面侯着的春雨,本着闲着也是闲着,叶安宁很健谈的攀谈了起来。
“春雨姑娘,来的路上我得了个好东西,像是女孩子家用的,你帮我看看。”叶安宁从怀中取出准备好的一瓶香粉,想聊天套消息,自然先得好处给下去,不管古代现代这点人情世故都不变。
春雨接过小瓷瓶打开来一闻,不由的眼前一亮。她虽是个小丫头,但贴身伺候琴瑟也有几年了,好东西她没用过但见识是有的,这小瓷瓶看着不起眼,可这瓶中的香粉绝对是个好的,一点也不比琴瑟常用的凝香斋的差。
“这是女子用的香粉,这气味倒是独特,想来金贵,公子且收好吧。”春雨将瓷瓶递还给叶安宁,眼中有些留恋。
“哦,原来是香粉啊,既是女子用的,与我也没什么用处,就送给你吧。”
“这……怎么好意思。”春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可手上却依旧接过了瓷瓶,眼中欢喜的神色一闪而过。
“这有什么的,物尽其用么。”见成功搭上话叶安宁转而说道:“我见琴瑟姑娘脸色苍白,身姿无力,这病怕是有些时候了吧。”
收了叶安宁的东西,春雨更是从善如流了起来:“可不是,前些年姑娘的病总是反复,倒是这大半年经南大夫医治好了些,可不知怎得每回复诊却又严重起来。”
嘁,这哪是身体病,明明是心里病,得了相思病呗。不过为了多见南笙夜几次,琴瑟也是下足了功夫了,叶安宁心中吐槽。
“那倒是苦了琴瑟姑娘了。”叶安宁故作叹息。“诶,春雨姑娘,刚才你说那什么香粉很是金贵,这玩意有那么值钱么?”
春雨一脸看乡下人的眼神:“那可不,就说这泸州城中凝香斋的香粉,那就是顶顶的贵,一小盒香粉最便宜的都价值十数两,可抵得上我一年的工钱了,这春月楼也就琴瑟和舞悦两位姑娘使的起。”
“嘶。”叶安宁很配合的抽了抽冷气,又问道:“舞悦姑娘?可是号称春月楼双姝的另一位?”
“嗯,刚才我们过来时,你瞧见住在湖南面儿的阁楼中的便是了。不过要说双姝,舞悦姑娘可比不上我家姑娘。”一提起自家姑娘的竞争对手,春雨似打开的话匣子,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堆,大抵的意思就是琴瑟姑娘多么多么清雅脱俗,视金钱如无物,任是达官显贵使多少金银如不入眼也不会相见,而那舞悦姑娘就是个俗人,喜欢攀附权贵,她那轻舞阁日夜笙歌不断,当真是俗不可耐什么什么……
见春雨大有收不住的架势,叶安宁忙插话打断:“难怪刚才瞧着对面丝竹演乐,想必又是哪位人傻钱多的粗俗公子去寻乐子。听说这泸州城有一个恶名昭彰的纨绔公子,叫张越。”叶安宁再次抛出一个话题……
轻舞阁内香气萦绕,琴瑟悠悠,身着一席绯色广袖窄腰镂空绣海棠花舞裙的妖娆女子正翩然起舞,只见她媚眼如丝,轻舞转身间眼波不时的对着赏舞的其中一位男子递出。
“啊啾”这时对面正在赏舞的两位锦衣公子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喷嚏。
“东方肃,你这香熏的会不会太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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