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院中。
花想容穿过忙得焦头烂额的众人,径直走到了平王的面前,“王爷,我有办法医好老夫人。”
褚迟郢正双眼无焦的出神,一听此言顿时收了心神,见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花想容,很是诧异。
“你想好了再说一次。”他眉头微皱,语气之中暗含警告。
他知道这个女工有几分聪明,可她若是敢在此事上玩心思害了自己母亲的性命,她就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院子了。
“奴婢有办法医治老夫人的心疾。”花想容直视平王的双眼,缓声说道。
“你医好了自己的容貌与声音,本王知道你有几分本事,不过老夫人的心疾全府的大夫都束手无策,你可莫要托大。”他依旧有些不放心。
花想容扬唇笑了笑,“奴婢想与王爷打一个赌。”
褚迟郢眉心更紧,冷声问道,“赌什么?”
“若是奴婢医好了老夫人,便向王爷讨一个赏赐,若是医不好,任凭处置,即便是以命相偿奴婢也绝无怨言。”花想容声音平静。
“本王倒是想听听,你要讨的究竟是个什么赏赐,值得你冒这么大的险。”褚迟郢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的说道。
“奴婢想要的赏赐,不妨待郡主醒来后再告诉王爷。”花想容胸有成竹的说道。
“去试试吧。”褚迟郢沉默半晌后一字一顿的说道。
“多谢王爷信任。”花想容俯身行了一礼,举步走到了老夫人塌边。
“王爷,这只是一介女工,怎么可能医得了我等都医不好的病症?若是反而加重了病情可就麻烦了啊。”一名大夫见此情景,立刻走上前来开口劝道。
“闭嘴。”褚迟郢目光一瞥,声音冷得那大夫心底发寒,“不相信她,本王莫非还要指望你这个废物不成?”
大夫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多言。
花想容坐在郡主塌边伸手把脉,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当年在中医上也有所建树,否则在这没有任何医疗器械的古代还真是不知该如何医治了。
“可否向您借一套银针?”花想容转头看向身旁的大夫说道。
大夫哪里敢说一个不字,立刻将自己的银针递了过去。
花想容点了点头,指尖轻轻拂过那一排细针,片刻间脑海中已经将各个要穴过了一遍,指尖一挑,银针顺势带出,稳稳的刺入老夫人穴位之中。
她下针飞快,却不见丝毫杂乱,稳得令身旁行医多年的老大夫都自叹弗如。
不多时,花想容停手,转身就着桌案上的纸笔写了一副方子,“按这个方子煎药给老夫人服下,不出今日她就会苏醒。”
这段时间在药房之中做工,她对这个时代的字体已经有所了解,如今写出来的字虽然因生疏有些歪歪扭扭,但总归不至于让人靠猜来分辨。
所有人都对此将信将疑,不过事已至此,信与不信都要试一试,一名家仆走上前来取走了药方。
晚间时分,老夫人醒了,全府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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