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

那天是景流悦的生日,景流年打工完取了钱就去给景流悦买礼物,他看见景流悦不久之前盯着杂志上的一款无人机看了很久,他认得景流悦的眼神,他看喜欢的东西时就是那样的眼神。

就像他看景流钏跟看自己的眼神,喜欢和厌恶,那么的好区分。

景流年回家时,景流悦在他的花圃里打游戏。

“生日快乐。”景流年把东西递过去。

景流悦看了他一眼,厌恶之情要从眼里溢出来了。

“看看,你应该会喜欢。”

景流悦伸手接过来,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笑出来“你烦不烦啊,我都说了我不要你的东西。”

言闭,伸手扔掉。

“让开”景流悦大力推了景流年一把,景流年摔在景流悦种的荆棘丛里,这块地方是景流悦设计的,每一块植物,他都了如指掌。

景流悦看都没看一眼景流年,抬腿就走了。

景流年自顾自的坐起来,把被景流悦扔掉的东西,捡起来,坐在地上,身上都是被荆棘藤的划伤,却浑然不知的样子。

景流年低头,笑笑,为什么总是要讨人嫌。

景流年根本没注意自己身上的伤,以至于回屋里时,吓了景流钏一跳,他脸上的一道伤口还顺着往下淌血,景流年很瘦,人又白看上去像是中世纪的吸血怪。

虽然景流钏当时心里也有跟刺,但不像景流悦那么严重,就算错也是他们爸爸的错,跟景流年有什么关系。

“怎么回事?”

“不小心摔倒,你们一会儿出去吧,不用等我,我晚上有个作业要做。”景流年说完就回了房间。

景流钏再傻也不会信这种鬼话,但也不愿深究。

有时候景流年真是叛逆的让人崩溃,景流悦脾气是不太好,但景流钏总觉得景流悦其实要好搞很多。

开车出去路上“你又干什么了?”

景流悦哼了一声“哥今天能不能别提他。。”

景流年回了房间,不知是怎么想的,把那架无人机拿出来,摆在了自己书架最显眼的位置,大概是想提醒自己,有多讨人嫌。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景流年忽然笑了,如果周围有人一定会觉得他疯了。

笑完就跑到阳台抽烟。

一地的烟蒂。

景流年再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想要站起来,才感觉到头疼的不行。

强撑起来去浴室洗了澡去学校,从那之后三天,景流钏和景流悦甚至都看不见景流年的人,每天最早出门,到半夜才回来。

景流钏特意等着问景流年干什么去了,景流年一脸坦荡的说打工,景流钏准备好的话都没法说。

第二天,景流年一早上就觉得有点晕,上课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景流年成绩很好,在学校里也是前几名,但是不太爱说话,性格又算不上好,班级活动从不参加,没什么朋友,初中关系好的同学没有考上一个高中。

“有些同学能不能长点心,自己不学别影响别人。”物理老师站在台上说。

结果景流年根本没什么反应,教室里空气都安静了,旁边同学推了推景流年,景流年才醒。

对上老师的视线,景流年也不知道说什么。

“有些人别仗着自己成绩好,就为所欲为,你不学,还有别的同学要学,别干什么损人利己的事。”

景流年白眼,损人利己,他损谁了?起身就出了教室,物理老师在后面气的直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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