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云容自袖中拿出一瓶药水。

“我祁淼想说话,天王老子也拦不住,你拿药水出来作什么?”红衣男子祁淼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云容拿出药水,滴在竹根处,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祁淼惊道:“云容,你不会是要放毒吧,啧啧啧,人家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是男人心海底捞针,渺小。”

祁淼在一旁叽叽喳喳道,云容不理他,把瓶中的药水倒尽。

再次醒来,已是天亮,竟夕突然想一直睡下去,这样,不会伤不会流泪更不会痛。

“逃避不是办法,终有一天我要去面对。”竟夕自我安慰,正准备起床穿鞋呢,绿珠匆匆忙忙推开门,“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竟夕把鞋穿上,道:“绿珠,发生什么事?”竟夕风雨不动安如山。

“竹林里的竹子一夜之间黄了,竹叶掉了一大半。”

“谁干的。”竟夕爱竹,她师父更爱竹,这些都是师父亲手种的,谁这么缺德。

“不知道,先生去查去了。”

竟夕叫绿珠给自己梳一个垂挂髻,两边别着小小的绿珠,再穿件浅绿色的衣裙,便出了屋,映入眼帘的就是大把的枯黄竹叶。

竟夕以为进入秋天的季节,除了竹屋是绿色之外,竹林里是大片的枯黄竹叶纷飞。

辰竹散人黑着脸归来,竟夕上前问他调查得怎么样了,辰竹散人摇了摇头,叫绿珠去收拾三人的行李。

“师父,我们要离开了吗?”

“嗯,夕儿,你的伤已好全,经过这两日的事情,住在竹屋怕是不行了,那日来刺杀你的人,极可能是肖红玉派来的杀手,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师父要带你回去。”辰竹散人也是斟酌许久才下的决定。

“我听师父的,不过,肖氏母女肯定把我那些事情公诸于世,此去怕不妥。”竟夕担心,肖氏母女上次狠心诬陷,不会善罢甘休,找到人来暗杀自己,说明她们可能在暗自造谣。

“放心,我已打探好,洵阳城里没有傅府的流言,反倒是慕府近日不太平。”辰竹散人给竟夕一个定心丸。

有师父就是好,竟夕恍然觉得,虽然她父亲不疼,母亲不爱,师父和身边的一些亲人还是很疼自己。

绿珠收拾得很快,两人说话间就收拾好了行李,三人拿起包袱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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