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迅速伸手握住腰间的佩剑,心想:如果真是闯了祸,老子可就要一剑砍了你!

“爹,您认识他吗?他到底是谁啊!”看着父亲的反应,王离的好奇心瞬间被激发了出来!

此时,王离摘下了头盔,像一个好奇的孩子般望着自己的父亲。

“去,滚一边去坐着,离我远点!”王贲显得有些不耐烦,显然还在为刚才被打断阅读而恼火。

王离乖巧地跑到一边蹲了下来。

“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决不能让第三人得知,我也只是猜测!”王贲神色严肃地说。

“好,好的,我明白了!”王离用力点头。

“你说的那个年轻人,若我没猜错,很可能就是陛下遗落在民间的子嗣!”

“啊?”

“陛下的私生子?”王离的眼睛瞬间瞪得比牛眼还大。

王贲被王离的大嗓门吓了一跳,顺手抓起脚边的一卷竹简朝他丢去。

“小声点!在背后议论陛下,不想活了是不是?你想死自己去,别拖累了你爹!”王贲大声呵斥道。

王离缩了缩脖子,“爹,您接着说,这次我保证不发声。”

“这几日陛下常穿着平民衣服出巡,为父我则暗中负责保护,发现陛下一直前往同一个地点。”

“虽没进去过,但我知道,那个偏僻的地方住着一个年轻人。”

“昨日陛下进去时带了个龙形玉佩,出来时玉佩已不见。我在远处看了一眼,那龙形玉佩似乎是给了那位年轻人。”

“若我没记错,这玉佩跟随陛下已不下几十年。你认为,这代表什么?”

“代表陛下与他的关系不一般?”王离小心地试探。

王贲严肃地点了点头:“肯定是这样,而且陛下还动用了黑冰台。”

“什么?黑冰台?”王离一声惊呼,发现又失态了,赶紧伸手捂住嘴巴。

王贲作势要打,王离一闪身,苦着脸说:“爹,这可不能怪我,实在是……这也太让人意外了!”

王贲想了会儿,放下了手。确实不能怪王离,他自己最初想到这些时,也有些难以接受。

如果那年轻人真是陛下的私生子,陛下把佩戴了几十年的龙形玉佩给他,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

还有,黑冰台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那可是直接听命于陛下的秘密组织。出动黑冰台暗中保护,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王贲感到这里面肯定有玄机。“对了,你刚才说见到了那位年轻人,在哪里见的?”

王离指了指外面:“就在军营外,他带着一个姑娘,说是来找人的,正巧我经过,遇到了。”

王贲一惊:“你没为难人家吧?”

王离嘻笑着摇头:“当然没有,我还在帮他们,要不是我,他们根本进不了军营!”

王贲听后松了口气,松开了紧握的剑柄。

“爹,你握着剑柄干什么?”王离问。

“我是在听听你是否惹祸,若是惹了祸,我就得用家法处置你,一剑砍了你!”王贲撇了撇嘴。

王离一听立刻缩了缩脖子,心想还好没事。

“爹,那我该怎么办?要不要与他结交?”

王贲想了想,摇了摇头:“不必刻意接近,但可以接触。记住一点,这个年轻人应该不清楚陛下的身份。”

“无论看到什么,都不可以透露任何关于陛下之事,装作没看到。总之,以平常心交往即可。”

王离急忙答应,起身准备离开。刚迈步,却发现脚下的竹简散了一地。

那是王贲刚用来打他的。王离弯腰想去捡,突然看到了散落的竹简上所画的内容,神情顿时变得奇怪,看向王贲。

王贲似乎也发现了,低头看了看,脸色微红,暗叫不妙。

“爹,这上面画的是什么?”王离歪头望着地上的竹简。

“滚!”

一个字吼得威风凛凛,几乎要把军帐掀翻。

王离拎着头盔,匆匆从小跑出了军帐。还没跑多远,他就看到了正往秦军大营外走去的苏牧。

此时的苏牧牵着戚懿的手。戚懿刚见过父亲,哭得像个泪人。

苏牧温柔地安抚道。

“苏兄弟!”王离远远地对着苏牧挥手。

苏牧也发现了王离。

能够在军营中见到戚懿的父亲,苏牧已经完全放下了对王离的戒备。因此,当他看见王离向他招手,苏牧便微笑着走了过去。

“王将军,感激您的帮助,苏牧无以为报!” 苏牧来到王离身边后,拱手施礼。

“唉,不要这么客气,我帮助你是因为一见如故,你也不要总是叫我将军,咱们年龄相差无几,不如以兄弟相称如何?”王离表现出极大的热情。

苏牧本也不是拘泥于形式的人,何况军中人大多豪爽,他在辽东时就有很多朋友和兄弟。

王离给他的印象也很好。

“呵呵,那苏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王兄!”苏牧笑道。

“哈哈,这才像话嘛。”王离也大声笑道。

“今日承蒙王兄援手相助,苏某并无他物回报,改日在家准备一点薄酒,还请王兄光临,不知王兄意下如何?”

王离心里暗自得意,心想这不是他故意拉拢的,而是苏牧主动发出的邀请。

“好啊,再好不过了,正好我在琅琊郡也没有什么朋友,苏兄把地址留下,明日我便登门拜访!”王离高兴地说。

苏牧也想了想,觉得正好,因为明天他的父亲也要回来,大家坐在一起聚聚也挺好。

“那就这么定了!”

随后,苏牧留下了地址,带着戚懿离开了秦军大营。

夜色平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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